我把房子,車子和一個分廠給了她,孩子也跟了她。然后,廠子交給我弟弟妹妹。買了一輛越野車,天天旅游。
一個壯年男人失去功能,剩下的就是去當和尚,我對青燈孤影的生活沒有興趣,就一邊開車,一邊求醫問藥。名醫找遍了,但沒有一個方子有用。
我準備離開這個世界,接到了我的好友邵友祥的電話,他不知道我發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我變了,變成了一個沒有上進心的人,他在電話里告訴我,他的家鄉有一位測字師,可以幫人解困,于是,我驅車千里而來。
我把燒杯的水倒掉,到臥室找了幾味中藥,重新燒煮。一邊煮茶,一邊說:“謝謝你敞開心扉,說出了在醫生面前也沒有說出的秘密。這個病,確實醫生治不好,我來幫你治治。”
頓時,他的眸子里發出異樣的光,仿佛天外一聲驚雷,震得他身子幾乎要撲到我身上。
“你坐好,先喝一杯安神茶。我再細細地你談我的方案。”
我給他換了一個大杯子,倒了滿滿的一杯“安神茶”,說道:“我們都不做聲,等這杯茶涼了,你喝完,我們再談話。”
茶杯里發出一股奇異的香氣,氤氳著整個房間。
我腦海里出現了一幅干凈的畫面,那是一本書,干凈的封面上,只有兩個字:心療。那是一位外國心理學家的自述,故事的內容與再先生敘述的差不多。他放逐心靈,用愛與被愛救贖了自己。
再先生時不時用手觸摸茶杯。
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
他試著喝了一小口,又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仰起脖子,全喝完,在他看來,這是一杯靈丹妙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