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明白了。憑我直覺,此時,她一定是單獨一個人,過了情緒十分激烈的難熬期。
我說:“對。確實做出了對不起你的事。”
她沒有哭泣,而是冷靜地問道:“也是您幫他出的主意?”
“對。因為你不幫他的話,我估計”我故意停住。
她問:“估計?
“對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來說,他會自殺。”
對方沒有回答,久久地沉默。
我不能勸她,勸她就會形成逆反心理,我也久久地沉默。
她說:“萬先生”
“我要說的,都說了,我還想睡一會兒。”
我果斷地掛斷了電話,必須給她這樣一個感覺:對于我來說,這是別人的事,不必太過關心。
更要讓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很孤獨,沒有人能夠幫他們,只有他們自己能夠幫自己。
掛了電話,其實我也睡不著。
但我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會救老余。
對,我就是這么堅決,學了快五年的萬山紅,早已不是當年的炒粉哥。
若干年之后,一位叫“秋褲大叔”的人寫了一首歌——《哥已不是當年的哥》。
是啊,哥已不是當年的哥,不再與炒粉對酒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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