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請收下。它是飛行了一千里的鴻毛。”
估計以她的水平,能夠理解“千里送鴻毛,禮輕人意重“的含義吧。
她收下了,回了一句:“謝謝白富多。”
弄得我滿臉通紅。
回到家里,跟我娘說了接下來這幾天的行程,我娘弄不清散文學會是什么東西,悄悄地問:“你姐夫說,你還在那里當了個官?”
我點點頭。
我娘笑得開心極了,對我說:“你爹是四十歲才當上工段長,你比他有出息。”
我苦笑了一下,收拾好東西,飛車直奔子母山。
當天晚上,宋會長組織理事會開一個預備會,突然發生變卦,奚若琴堅持不當副會長了,只當一名會員。要她說理由,她也不說,只說當個會員就行。
這讓宋會長很尷尬,只好臨時調整,讓我當副會長,讓憶桐接替我的位置。
開完會,宋會長悶悶不樂,說這奚若琴如果對他有意見,就應早點提出來,又說沒意見,又臨時提出不干。不知是何意思。
我突然靈機一動。把房門關上,說道:“會長,我來給你解釋。”
宋會長盯著我:“你知道內情?”
我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內情,但我們測字術上有一種方法,叫‘旁占’。所謂‘旁占’就是我們兩個與她毫不相關的人,為她占一卦,從而邏輯推理。”
宋會長笑道:“你那一套還有這個辦法?”
我說:“你現在隨便找本書,我說要你翻到哪一頁,你就翻到哪一頁。我們試試。”宋會長隨手拿一本《烏鄉紀事》。
我說:“第二十七頁第五行第十個字。”
宋會長翻到第二十七頁,慢慢找,終于找到了,說道:“邈”
我把“邈”字在手心寫了兩遍,笑道:“有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