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盯我爹一眼,轉頭對我說道:“什么道理不道理,到時候生個女的,我就敲你腦殼,讓你喊啊喲。”
我站起來,玩笑道:“老娘,賭一千塊錢不?”
她提起掃帚,朝我打來:“你想錢想瘋了。”
她的掃帚在半空中停住,我姐夫說:“做樣子干嘛,真打啊。”
我怕她真的打我,一路小跑下了樓。她在窗口伸出頭,喊道:“晚上要回來吃啊,什么地方都不要去。”
我姐夫也下了樓,我倆一起進了夜談室。
他主動坐到小凳子,煮起茶來。邊煮邊說:“昨天有些人打電話來問開工儀式的事,我回答,到時一起搞入住式。”
我說:“行,我就不參與了,師父勸我最好不參與。”
我姐夫說:“也行。”
這時,突然慕容峰打電話給我。他說:“萬大師,你在家嗎?”
我心頭一喜:“在。”
他在那邊說:“我有個重大的事項想作個決定,電話里說不清,決定坐高鐵過來,行不行?”
我仍然只說一個字:“行。”
他說了自己的行程,估計下午五點可到高鐵站。
我站起來,對我姐夫說:“我想睡一覺,感覺有點疲勞。你上去跟娘說一聲,晚餐我在外面吃。”
我姐夫走了,我坐在那兒,心想:慕容峰有個什么重大事項呢?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