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說:“萬老師,我回家之后睡不著,我是個急性子,一定要問個明白,所以,我又開車來見你。對不起啊,我快到你樓下了。”
“不是性急,只能說你這個做姐姐的對妹妹太負責了。好,我就過來。”我匆匆下樓。
兩人坐定,花千向我提出了一個問題。
她說:“你說的‘席漢氏癥,我回去在網上查了資料,確實與我妹妹的病情相符。我就一個問題,向您大師請教,為什么那么多大醫院,沒給她診斷出來是‘席漢氏癥’,而您不是醫生,卻能看出?”
我點點頭,很冷靜地說:“這個問題,我慢慢給你解釋。因為太專業,你不要打斷我的話。我問你才回答。”
她點點頭。
我喝了一口茶,說道:“這個癥狀,就醫時可能誤判,因為,只有眉毛缺了三分之一,才可以直接判定。如果大醫院沒有判定你妹妹是‘席漢氏癥’,只能說她的眉毛是最近才脫落,而最近沒去就醫。”
花千瞪大著眼睛,又揉了揉,再瞪大,她問道:“萬老師,您到底是測字的還是一個醫生?我發現您比醫生還厲害。她確實是半年前才落眉毛,脫了眉毛不肯見人。總是要畫好眉門才出門。”
我說:“我推薦你們去找蘇醫生,因為在我看來,有些病,中醫的效法更有用。蘇醫生為我姐也治好了‘宮寒’病。”
花千動情地說:“你這么一解釋,我心頭所有的疑云都消失了。如果花朵生了孩子,就要拜你做干爹。”
我笑道:“我還沒結婚就有個孩子,今后找不到對象呢?”
“誰找了你,都是找了個金寶貝。我們單位還有好幾位姑娘說到這兒,她突然意識到說快了,改口道:不過,她們太嬌貴了,你不一定喜歡。那我打擾你了。下次再專門來感謝你。“
等她走后,我有些不快,因為,在她的潛意識里,我與公職人員女同志,存在身份不配。
這種不快只是一瞬間,因為花千沒有說出口的那些話是現實。我想,師父師母、鄧總、蘇醫生等人溫暖了我。我應該把這種溫暖傳遞下去,溫暖別人。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