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生硬了,叫我萬山紅,叫密司萬,或者山紅,或者紅,不好嗎?”
她笑得咯吱咯吱響。然后問我:
“你是不是讀高中就談了啊?”
“沒有。”
“別騙我,一套一套的,很有經驗。”
“喬秀秀同志,跟你說真話,那時我一心想考大學,和女生沒說過幾句話。”
“呀,喬秀秀同志。”
“哦,應該叫秀秀同志,或者叫秀。”
那邊輕輕地笑了一下。
“你讀高中,應該有很多人追吧?”
“不告訴你。”
“我喜歡排名,比如,我在班上,語文排第一名,數學排第二十三名,英語排第四十七名。
現在,我想排一下,在喬秀秀的追求者中,排在第幾,你不要說得太具體,兩位數還是三位數就行了。”
她半天才回答:“在倒手指,到現在還沒數清楚。”
我撲哧一笑:“你還蠻幽默啊。”
“跟你學的。”
我們就這樣東一句西一句地調情。
直到她說:“對不起,沒電了。你好好睡吧。”
我一看墻上的掛鐘,我的個奶奶,愛因斯坦的時間相對論,估計是談戀愛得到的啟發。
我們聊了兩個鐘頭。卻感覺時間過得太快。掛了電話,我睡不著。只好看書。
看得迷迷糊糊,覺得在沙發上睡,還是不舒服。抱著被子進了客房。倒頭大睡。
第二天早上,我被秀秀的電話催醒。
她笑道:“給你泡了一碗面,在微信里,請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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