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活地把一場應該打情罵俏,段子頻出的酒桌文化,打造成一個“如何發展旅游”的研討會似的。
秀秀搭不上腔,只顧吃飯。
離開時,張局臉色嚴肅地對明所長說道:
“景區環境衛生這一塊,你要想出個辦法來,不然,你就改任副所長。”
明所長臉色青白:“好,我一定想辦法。”
飯后,我們開車離開。
一路上,我想著如何跟秀秀說透一層意思——就是暫時“地下工作”一段時間。
我問道:“你認識我師父吧?”
她搖搖頭:“只聽說過。”
我用平淡的表情,故意跟她講些讓她心驚肉跳的事情。
“他對別人一臉笑容,對我可嚴格,上班不能遲到,請假要說明原因,還說不要急著談戀愛。”
她的臉一下白了:“這么對你呀?”
我說:“對啊,我怕他。”
“為什么怕他?”秀秀想不清楚。
“他是這一行的老大,他不喜歡我,我在這兒混不下去。”
秀秀有些失望,扭過臉望著窗外。估計她在想,談個戀愛都有人管,這是什么時代了嘛。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平時,我來找你。”
她才扭過頭認真地看著我。
后面一輛車按喇叭,超過了我們時,對方的車門搖下來,原來是虞美人。她朝我們揚揚手。車子一溜煙就超過幾十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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