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她站在大門口,回頭一笑,那眼神更絕了,像要把魂勾去似的。如果李清照那首蕩秋千的詩要配圖的話,非這張照片不可:
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
如果我在現場,非得讓她手里拿枝花,放在嘴角,就是咬根青草,也更風情。
估計幫她攝影的,小學七年級水平。
看了這兩張照片,我臉紅心跳。秀秀符合我對美少女的期望。
我娘我姐,真把我“估值”太低。以她們的眼光,我能找個城里女子,就算燒高香了。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我萬山紅目前是“小師”,今后必成“大師”,怎么只能找個屁股大的生殖機器?
在外面安靜了好一會兒,摸摸臉上已經褪“燒”,我才悠悠然然走進院子。
師父正在給女子解析“帶”字。我坐在一旁裝作很專注的樣子。
只聽他說:“你這個事,不能性急,越急越出亂子,從容一點,想清楚再做。好不好?”
女子很滿意,說謝謝大師,站起來數了錢,鞠了一躬才走。
等女子在院門口消失,我問道:“師父,她為件什么事,測一個‘帶’字呢?”
說這話,其實我是怕師父問我剛才為什么出去這么久。
師父吸起一支煙,長長地吐出一串煙泡之后,才說:
“與人爭一個職位。目前還沒有結果。”
最好是與師父多談點學問,免得他關心我個人的情緒變化。我變得很積極,說道:
“您聽聽我的分析,說錯了,您給我指正。”
師父又吸了一口煙,吐出長長的煙泡,嘴角輕揚,眼中含著一股洞察世事,了然于心的神秘笑容。
我的腿顫了顫,臉上風淡風輕。頓了頓時,我說道:
“因為她問的職位角逐,那么‘帶’字,我認為要從古代官員身上的腰帶來分析。腰帶上有‘結’,解快了,容易出錯,變成死結。所以要慢慢來,找到帶子的源頭,一扯,結就扯開了。”
師父望著我:“解釋完了?”
我的腿又顫了顫:“嗯”。
師父笑了:“說對了一半。那個結在哪里,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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