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其實,我也是通過推理得來的。”
他見我肯說了,一臉興奮,生怕漏聽一個字似的,身子前傾。
“先說這個‘興’字。上面三字,下面兩點,說明牽線人上身長,下身短。個子比較矮。所以推理為一米六五左右。
再說我怎么知道他與大人物有合影呢?你堂兄也是個見過世面的,不拿幾個大人物合影,怎么鎮得住?”
我這個解釋合情合理,邵友祥偏偏不信。
他相信我身上有一種常人不具備的法力。接下來,做出了一個更加令人吃驚的舉動。
他竟然伏地一拜:“一年前,我認識你就好了。以后,我要請你多多指導。”
弄得我趕忙扶起他。
邵友祥跟我掏心窩地說:“我那些堂姐堂妹們,平時看不起人,所以地方上也沒人緣。我呢,也常年不在家。只聽說過你師父的大名,但不曾來拜訪過。以前我家邵家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請你原諒。”
“重了。我和我師父都秉著替人釋疑解難的原則,不存在與誰有意見之說。以后回來,多來坐坐。”
這時,邵友祥才掏出一張名片給我。
“緬甸宏興玉器行,邵友祥,總經理。”
“哦,建筑業賺了錢,改了行。”我把玩著名片,是玉石雕刻的,很有創意。
他笑道:“下次,我再送你一把玉壺。雖然不常回來,但是永遠記得你對我們邵家的恩情,山紅老弟如相問,一片冰心在玉壺。”
我翹起大拇指:“送禮送得這么文雅,還有詩意。我萬山紅喜歡玉,那就收下了。”
送走邵友祥之后,我興奮得想撥師父的電話,一看時間,已是晚上十點,按了幾個數字,終于放棄了。
一夜無眠,我老是想,師父為什么斷得那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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