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星期,冬子的事有了著落:下到街道辦鍛煉。
周六下午,天快黑了,我正要離開悠然居,冬子晃了進來,手提一個編織袋,還末開口就流淚,擦了淚,跪地一拜:“大師,太感謝您了。”
師父一臉平靜:“起來,以后辦事多留個心眼就行了。”
冬子認真地點點頭。
我送冬子到院門外,悄悄地說:“其實你不用送那么貴重的東西。師父家什么都不缺。”
冬子吃驚地望著我。
我笑道:“你多來走一走,他喜歡年輕人。”
冬子感激地望了我一眼:“記住了。”
送走冬子,回到客廳,師父眉毛一揚,打趣道:“來,教教我,萬老師。”
師父竟然和我開起了玩笑,我臉一紅,從書房里拿出電腦,開始教他如何看星圖。
教了個把小時,師父竟然全會了。
他幽默地說:“這個要培訓十天?”
我撲哧一笑:“因為他們要收三萬塊錢。”
師父糾正道:“收三萬塊錢也是應該的,前期要把這些山川河流,地形地貌的數據收集,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正說著,我姐打來電話,說金店那妹子,中午一起見見面吧。你早點回來。
自從我娘進城后,這事就提上了議事日程,她還是農村風俗,男子二十,就應該結婚。在我姐的指點下,她偷偷地看過隔壁金店李二嫂的女兒,一看就合眼緣。
奶大、屁股大。按我娘的說法,是塊生崽的好料。
掛了電話,我對師父笑笑:“自從我父母來了之后,幾乎天天念叨,說我快二十四了,應該找個對象。師父您認為我應該找個什么樣的呢?”
他捻了捻下巴的胡須,緩緩說道:“曾經給你排過四柱,動婚較晚。是先立業,后成家之命格。至于對象,宜找“不管事”的女子。
“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