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幾近凝固。
師父揮揮手手:“你先回去吧。”
冬子走了,我一團疑霧,剛才師父打的卦,根本稱不上什么好卦。他在安慰冬子嗎?
這時,他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好像是叫鄧總過來一下。
我忙著燒水,又出去對面福貴商場買了一些水果。
回來后把果盤擺好,師父坐在那兒不問我學習情況,只看書。
我好幾次想跟他匯報一下學習過程,可他根本就不想聽似的,我便到外面客廳里去坐著等鄧總。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鄧總到了。我迎到院子外,說道:
“師父在書房等您。”
鄧總一進書房,笑嘻嘻道:
“您不打我電話,我覺得您在拋棄我這個銅臭商人。您一召喚我,我就知道又有大好事了。”
師父笑道:“絕對是好事。”
鄧總一拍大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您這么久了,我也知道掐指一算了,哈哈。”
兩人寒暄幾句,師父才開腔:“你是千里眼,順風耳,最近開了個研討會,開得七竅生煙,聽說了嗎?”
鄧總扭著肥碩的腦袋,像在舒展脖子似的,扭了幾下才停住,然后笑道:
“申家大院若能開發,我鄧富根不就早去開發了?還要花一百萬來研討?”
師父撲哧一笑:“他哪里抵得上你?”
鄧總說:“其實他比我厲害一百倍,您早就看穿,我也早就看穿,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看穿不說。您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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