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武漢才下車,是為了讓案子無法破,因為你中途沒下車,是嗎?”
老蕭一拍大腿:“對,因為她要到鄭州下才車。那時,天已亮。我提一個小包,下車時,有意跟他們說了句‘再見‘。
下了車,我把眼鏡,帽子,下巴貼的胡子,身上穿的大衣,他媽的都丟進長江,然后與同伙在約定的地方匯合。我倆分了錢。很快朝兩個方向分開。他往北,我往南。
然后,我就在外等消息啊,一直不敢回家。那時候只有報紙,天天看報紙。一點動態、信息兒也沒有。”
“她不報案嗎?”
“不知道。這女人的錢干凈嗎?我聽說有的女人就錢也是偷的,跟肥佬生活一段時間,借個機會,偷一密碼箱就走。
你也知道,這些女的,有幾個會告訴對方真名真姓?家住何方?身份證嘛,到處有人給你做。”
“你這么說,說不定她也是偷的?”
老蕭望著我,一字一頓地說:“她一定是偷的,因為箱子里除了錢,沒有任何東西。如果不是偷的,按常理,我們總要裝點個人物品在里面吧,比如把貴重一點的東西和錢放在一起。”
我覺得老蕭的分析對頭。
老蕭繼續敘述:“我天天帶個這么多錢也不方便,更不敢去存銀行。所以,我在外面呆了十天,沒有什么動靜后,我就搭上了回家的班車。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兩點。
我這個人嘛,很愛老婆。大冬天,不驚動她,自己動手開門,但是,門打了反鎖。
你說我吧,什么鎖在我手里都是裝樣子。三下兩下開了客廳門,再開房門,也反鎖了。這下,我就有種不祥的感覺。”
我幾乎猜到結局,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結果發生了什么?”
我望著老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