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當眾表演了兩次。盡管在我的嚴密注視之下,但釋延峰偷看內容時,絲毫看不出破綻。
我說:“您手法之快,可謂迅雷不及掩耳。”
他雙手抱拳:“雕蟲小技而已,只能在常人之間玩玩。在你師父面前就是獻丑了。”
這時,石哥進來說:“可以用餐了。”
中飯自然豐盛,賓主相談甚歡,酒足飯飽。
釋延峰有個慣例,中午必打坐一小時,然后小睡一會兒。
等他去客房打坐時,師父說道:“下午要他教你呼蛇術。”
“呼蛇?”
“對,有時與人較量,你呼出幾條蛇,別人就先輸了底氣。這叫不戰而屈人之兵。”
我內心沸騰,若是學會了這呼蛇術,像上次強四那種角色,我根本就不必用“定身粉”,呼出幾條蛇,說我的幫手來了,不嚇他個半死?
“您幫我說說,我太想學了。”
師父沉吟半晌:“等會,我單獨和他說說。”
下午三點,釋延峰起床。師父和他在書房里聊了一會兒,兩人走了出來。
釋延峰說道:“山紅,世上沒有神鬼,只有藥功,既然你想學,記住一點,以后不能打蛇。”
我慎重地點了點頭。
于是,釋延峰向院子里走去。
自我來“悠然居”兩年多,這院子里從沒見過蛇。只見延峰大師蹲下,合掌拍了三下,一會兒,不知從哪兒竟然爬出兩條青蛇。
兩條青蛇懂事似的,徑直往他身邊逶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