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聽,都驚得又要從椅子上滑落。
男人一聽,搖頭嘆氣。
女人狠狠地盯了一眼男人,回頭問我:“先生還沒說化解的方子呢。”
我搖頭道:“現在化解,為時已晚。唯有一個辦法,你們突然改變方向,支持她,非常地支持她。她發現你們一旦非常支持她,反而亂了方寸,或許會停下來好好想一想。”
男人忙說:“萬先生,我記下你的電話,改天再要專門拜訪。”
我報了號碼,男人存了。
夫婦倆站起來,對我作揖打拱,異口同聲地說:“太謝謝師父了,太謝謝了。”
下了班,我走出茶樓,慢慢往回走。
怪了,我覺得身后有輛車,走走停停,像在跟蹤我。難道是強四?
我邊走邊回頭。那車總是不遠不近地跟著。
我雙手插在褲袋里,手上沾著“定身粉”,一有風吹草動,我就反手來一個老鷹翻身。
直到我到粉店,那車才轉頭而去。
這是誰呢?
次日上班,我和師父說了這件奇怪的事,他笑了笑,沒有說話。
從他的神態來看,我想,這一定是師父派人暗中保護我。
那暗中保護我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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