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還有很多食客,一見出了人命也呼啦啦朝外沖去。
蕭飛逸來到水妙蘭幾人身旁說道:“快走!情況不妙!”
從蕭飛逸三人的眼神中,水妙蘭幾人也知道一定是有強敵到來了,不敢怠慢,立刻起身。
幾人直接從二樓后面跳出,直接奔回住的地方,牽出了馬,連車都不要了,直接快馬加鞭從其他路沖出了秦莊。
就是怕有一天因為車太慢耽擱趕路,所以幾人始終備齊了七匹馬,現在一看還真用上了。
剛才吳命刀雖是沖動出手,可他也是在心里衡量過對方實力的,若和對方實力太過懸殊,吳命刀也不會硬拿雞蛋碰石頭。
他可沒想到大聯盟一下子來到秦莊這么多人,而且還是進入了不同的酒樓。如果不是他一腳把典香主踢出樓外引得眾魔頭現了身,今晚幾人可就有大麻煩了。
蕭飛逸幾人撤得太快了,等尸魔他們進入二樓時,蕭飛逸幾人早沒了影。
蕭飛逸幾人雖然沒有被圍在酒樓內,可七人都知道,大聯盟一下子死了六個香主絕不會善罷甘休,他們一定會追來。
果不其然,眾人跑出秦莊十里后,就見后面點著上百只火把的馬隊追了過來。
夜黑路滑,若不是領頭的蕭飛逸和歐陽飛雨騎術精湛的話,馬根本就跑不起來。前面有頭馬帶路,后面的馬匹才敢放蹄狂奔。
七人騎的馬是好馬,如果不是又換這七匹好馬,蕭飛逸幾人現在也不至于囊中羞澀了。不過也多虧了這七匹好馬,這才在清晨時擺脫了后面的追擊。
一夜下來,七匹馬全身都濕透了,馬腿也突突亂顫了。再不休息,別說馬了,就連人都受不了了。
七人中最辛苦的當屬龍珠了。
龍珠以前也學過騎射之術,可她畢竟騎馬時少,坐轎、坐車時多,這一夜下來,差點沒把龍珠顛散架了。
停下時,龍珠根本就動不了了,是被吳命刀抱下馬的。
放開馬,讓它們自己去啃些樹皮充饑,七人也拿出干糧湊合了一口。昨晚幾人也沒好好吃上一頓就出了事,跑了一夜還真餓壞了。
休息了一會兒后,極目遠眺,遠處又出現了大隊人馬的身影,七人不敢再停留,飛身上馬,又向前跑去。
又跑了大半天,甩掉了后面的追兵,本以為可以松一口氣了,可有大事發生,龍珠突然從馬上摔了下來!
龍珠這些天經歷的事太多了,前前后后,用朝思暮想、美夢成真、生離死別、顛沛流離、披星戴月、風餐露宿、忍辱負重、擔驚受怕、心如刀絞等一大堆詞語才足以形容她這些天到底經歷了什么。
這樣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外加舟車勞頓,使得龍珠的內憂與外患均超過了她的承受極限。在騎馬奔馳的過程中,她就已經高燒來襲,開始出現各種不良癥狀,現在終于不支摔下馬來。
龍珠落馬,嚇壞眾人!
水妙蘭一摸龍珠的額頭,燙得嚇人。
水妙蘭使毒王至尊的徒弟,醫術也很精湛,知道龍珠必須得好好休息一陣才能康復,再像之前那樣趕路只能是雪上加霜。
眾人都很著急,吳命刀和愚公、怪婆更是手足無措起來。
歐陽飛雨突然站在馬背上,向遠處眺望了一會,忽然說道:“再往前面走上二三十里就到谷城縣了,我們只能在那住上一段時間了!龍珠的體能與精神嚴重透支,沒有十天八天的將養恐怕不能康復!”
水妙蘭也給出了診療措施,讓龍珠好好休息才能對她進行最好的治療。
幾人一商量,必須得在谷城隱藏一段時間了,別無他法。
怪婆開口道:“水丫頭,咱們所有人的裝扮恐怕還得重新換過才行,而且我們住店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七人同去,這太惹眼了!
“我建議一會兒進城住店時,我們分成四組,除歐陽公子外,我們六人皆以夫妻的身份出現,而且一定要裝作素不相識的樣子,在不同的時間段投入同一家店,這樣就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們了!
“我們每組人都要給自己想好一個來谷城縣的理由,并且要注意改變自己說話的口音!”
愚公挑起大指道:“俺婆娘就是高!想得真周全!就這么辦了!”
愚公真會夸,他自己也忘了蕭飛逸和水妙蘭現在還不是夫妻。
蕭飛逸這些天被各種噩耗打擊,唯恐再出什么差錯,怪婆的這樣安排,他居然沒覺出有任何不妥。
他必須最大限度地保護大家周全,尤其是龍珠和水妙蘭。吳命刀在龍珠身旁,他還是放心龍珠的。自己親自去保護表妹也是義不容辭的,他光想著這些,其他方面竟給忽略了。
水妙蘭雖然羞赧,可也沒有出聲反對。怪婆顯然也是在為了大家的安全才發聲的,直接說不好像總有些不禮貌的感覺。
另外,在內心深處,她早把自己當成是表哥的人了,現在事急從權,這權宜之計也未嘗不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