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穿黃色華服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走著,寂靜的水牢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隨手一揮,背后就出現了一張紅色椅子,順勢坐了下去。
“好久不見了,老哥們!”她對著門口叫了聲。
只聽到房間里鐵索,發出晃動撞擊的哐當聲,然后便傳來老者嘶啞的聲音。
“大祭司上頭的日子不好過了嗎?跑到水牢這霉氣的地方來。”
房間里的老者諷刺道。
“還是這般嘴臭,將寒大哥。”祭司修禾溫柔地笑笑。
“你囚禁我,害死玄黎,你到底想做什么?”
“囚禁你?不是你自作自受嗎?好好的瓊靈仙尊不當去勾結魔靈。至于玄黎,那是油盡燈枯,真跟本尊沒啥關系,本尊就輕輕地推了一把。”
修禾一只手摩挲著手腕上的玉鐲子,雙眼看向地面。
“你到底要把我關到啥時候?芙殤她……可能還在等我!”
房間里的老者,瞬間哽咽了起來,他本可隨時消亡,可是他很想見她,這個信念一直支撐著他。
“還是芙殤,你果然是情種,哪里有半點瓊靈仙尊的模樣!”
修禾站起身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只能沖著房間里的老者吼起來。
“你要是知道,你的那個芙殤在落夕風流快活,是不是更難受?”
修禾最喜歡的就是看到靈界眾生相,如果千篇一律,那有什么意思呢?
“我不信!”老者用盡全力喊了出來。
“喝下這個,本尊就放你,去找你的芙殤可好?”
修禾拿起一個透明的藥瓶子,里面只有一團淡紫色霧狀東西,使了一點靈力就推送到老者面前。
老者看著漂向自己的瓶子,閉上眼張開了嘴,毫不猶豫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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