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客廳書房,窗戶大開,書頁自翻,如同風讀書。
周楚欣上樓,見陳元慶和周姝婷一本正經的分開而坐。
在自己回來之前,不知道是怎么摟摟抱抱的。
她也不想要說什么!
反正別在自己面前就行。
“急急忙忙的叫我回來,是出了什么事嗎?”
應該不是什么大事。
不然的話,陳元慶和周姝婷還能淡定的坐在這?
周姝婷不說話,示意陳元慶來講。
周楚欣看向陳元慶,順勢的在陳元慶邊上坐下。
陳元慶:“我先前的時候接到陳軍打來的電話。”
周楚欣狐疑的看著陳元慶,又是看看周姝婷,陳軍是春井坊酒業的廠長,他給陳元慶打電話,很正常的事情。
可本來很正常的事情單獨拎出來說,就顯得不正常了。
周姝婷:“陳軍在電話里面說,爸陪著一個孕婦在醫院里做產檢。”
春井鎮經濟大發展,原先的鄉鎮醫院自然就顯得有點不合時宜。
所以春井坊酒業和春井鎮共同投了錢建了新的春井醫院,醫療水平在整個縣里面自然也是相當不錯的。
設備什么的,自然該有的都有。
周楚欣可沒有聽說老爸有什么親戚懷孕了需要他去陪著的。
所以……
“爸在外面找人了?”
周姝婷聳了聳肩:“爸這么大歲數了,還能多出個孩子來,也算是老當益壯,身體不錯。”
周楚欣拿起抱枕給周姝婷丟了過去:“這個時候,是說這個的時候么?”
陳元慶坐在一邊,是沒有開腔。
女婿畢竟只是女婿,這事還得要兩個親女娃子來拿主意。
周姝婷抱著抱枕:“事情反正都已經這樣了,能有什么辦法呢!”
周楚欣目光看向陳元慶:“我爸和那女的關系,確定了嗎?”
“基本上能確定,反正關系比較親密。聽陳軍說,不少人都是知道。”
周楚欣:“女的是做什么的?”
“一個寡婦。帶著個孩子,長得挺漂亮,在鎮上開了個茶館。”
周楚欣無力的靠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也就是說,爸一個人在老家,平日里在茶館里面打牌,不回家吃飯,就在茶館里面解決,一來二去的就勾搭了?”
如此說來的話,這事里面,還有他們的一份“功勞”在。
如果不把媽叫來渝州,爸就不會是一個人在老家。
陳元慶:“大概是這樣子。”
茶館里面反正挺好勾搭人的。
別問陳元慶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挺好勾搭的。
天天在茶館里面的女人,說白了,就屬于吃喝不愁又無所事事的典型。
周楚欣不由的揉了下額頭:“周姝婷,這個事,你怎么說?”
周姝婷盤腿坐在單人沙發上,細長白嫩的腿格外吸引人。
手里面拿著一本時尚雜志,從香江那邊流傳過來的。
此時內地,在時尚這塊還處于一片待開墾之地。
“我沒什么說的。事情都已經這樣了,家里也沒有要繼承的王位。爸現在靠你養著呢,這以后多了個弟弟妹妹什么的,肯定也是靠你這個大姐。現在是看你怎么說!”
周楚欣用手肘撞了撞陳元慶:“你呢?”
陳元慶:“現在孩子都要出來了,總是不能說打掉。現在我們只能是先當做不知道這個事情,看爸怎么處理,他要瞞,就瞞。他要直接攤牌,媽是怎么選,我們也都是支持。”
“反正一句話,只要身體健健康康的,日子能過得高興是最重要的。”
周姝婷笑道:“我同意慶哥哥說的,這個事情,我們就先當什么都不知道。”
慶哥哥,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