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瞬間站不住了,直接沖上前吼道,“盧子干,你說話啊!啞巴了!”
盧植緊咬牙關仍沒有開口。
不是不想說,而是沒辦法說。
說出來必要追究,豈不是將關系自己的好友出賣?
“哈哈哈!”
張讓趙忠興奮大笑,更加肆意道,“老賊啞口無了!”
聽聞此話,與盧植交好的蔡邕,馬日磾等大臣接連站了出來。
“子干,為何閉口不?”
“是啊,有何苦衷可向陛下傾訴!”
“這時可不能糊涂啊!”
盧植看著他們心更沉到了谷底,誰知救人的會不會就是他們其中一人?
啪!
劉宏終于怒了,狠狠拍在龍榻之上。
“好你個盧植,枉費朕如此信任,你竟敢私通黃巾賊謀反!”
“陛下,老臣沒有!”
盧植大驚趕忙反駁,怎么突然和謀劃掛上鉤了?
“沒有?哼!”
劉宏怒氣沖沖的指著,“那朕問你,攔路救你的是何人!”
“這”
盧植又沉默了,終是不忍心出賣好友。
劉宏勃然大怒,怒聲質問道,“是不是一個叫陳默的黃巾賊!”
盧植聞不禁絕望的低下頭,可轉瞬間便反應了過來。
“是陳默,但他并非黃巾賊!”
“事到如今你還敢抵賴!”
“陛下!”
“住口,左豐你說!”
“遵命!”
左豐上前狠狠剜了一眼,隨后便將第一次的經歷講了出來。
盧植根本不信,辭反駁道,“你搬弄是非顛倒黑白,你在誣陷老夫!”
“誣陷?呵呵。”
張讓冷笑連連,“你不去問問安國亭侯吧!”
盧植下意識找上袁基,可那冷漠憤怒的眼神讓他心中不由一涼,緊接著說的話更是目瞪口呆。
“我獨子為抓住賊首張角之女,被陳默所殺害!”
“什么!”
盧植大驚失色,已然是有些懵了。
“等等!”
何進趕忙上前辯解,“此陳默未必是彼陳默,天下同名同姓者何其多也?”
袁隗也是按住袁基上前附和,眼下他還不能與外戚勢力撕破臉。
“大將軍之有理,況且汝陽距離廣宗何止千里?”
盧植這才回過神來,顧不得松口氣便趕忙自辯。
“陛下,老臣自領兵北上數次大破黃巾賊,斬首數以萬計,賊首張角更是被困死城中!若老臣真有二心,戰局豈會如此?”
劉宏雙眉緊蹙,下意識點了點頭。
以事實戰果來看,的確不無道理。
張讓可不能讓盧植如愿,冷聲污蔑道,“明明大破卻圍而不攻,誰知你是不是與賊暗通款曲?”
“沒錯!”
趙忠趕忙出聲附和,惡狠狠道,“即便沒有,也是養寇自重心懷不軌,陛下切不可被其蒙蔽!”
劉宏聽得‘父母’如此說,臉色再度沉了下來。
的確不能輕饒!
盧植挺直身子,一臉正氣之色。
“陛下,黃巾賊恨老臣深入骨髓,巴不得將老臣碎尸萬段,豈有搭救之理?那陳默若真是黃巾賊,老夫怕是死無全尸了!”
何進,袁隗,蔡邕,馬日磾等聯合進。
“請陛下明察!”
張讓,趙忠見勢不妙趕忙勸說,“陛下,切不可輕饒!”
“這”
劉宏單手捋須甚是糾結,不能證明陳默身份的確難辦。
就在這時,大殿門口突然傳來了匯報聲。
“啟稟陛下,騎都尉曹操有緊急軍情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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