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奇趙以安接下來的反應。
怎料,趙以安卻無動于衷,道:“我說,你難道還能開了我嗎?”
見他一點都不慫。
魯自明有些意外。
隨之而來的就是好奇:“你覺得我能不能開?”
“我覺得不能。”
“那我要是真給你開了呢?”
“記得給我發n+1。”
趙以安一臉平淡的說道。
全然一副活著可以,死了也行,但錢不能少的架勢。
如此隨意的態度,看的旁邊的李文年眉頭緊皺。
他本就是一個比較嚴肅的人。
說他眼里容不下一點沙子可能有點過。
但他不喜歡趙以安這樣隨心散漫的人,這倒是真的。
眼下他見趙以安這么的無組織無記錄,心中頓感煩亂。
他剛想開口說些什么。
可旁邊的魯自明一直都在看著他,哪兒會給他機會。
于是趕在李文年前,開口道:
“行了行了,你小子,我只是想要跟你爭口氣而已,你還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也不知道你這都是跟誰學的,真不怕出去以后被人打啊?”
魯自明吐槽道。
這一次,趙以安倒是沒有說什么。
因為他也察覺到了李文年的情況不對。
雖然他并不慫對方。
但魯自明既然愿意摻和到這其中,趙以安也懶得多管。
見他沒有說話。
魯自明也知道,趙以安這是給他賣了個面子,松了口氣。
而后便轉移話題,和趙以安聊起了正事,也就是出國。
“你什么時候有時間?”魯自明問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隨時都有時間。”趙以安漫不經心的回道。
經過前幾個月的事。
現在他跟導員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只要他想,導員隨時就會給他批假,時間不限。
“這樣啊,那你還有什么私事沒處理完嗎?”魯自明又問道。
對此,趙以安想了想,隨后搖頭道:“沒有。”
他雖然有著華山論劍的邀請函。
但他根本就不準備參加。
因此,也沒有什么事情要處理。
至于家里,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糊弄過去就行了。
反正現在距離過年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就是沒有消息,也沒有問題。
“那你有什么特別的需求嗎?”
魯自明再問。
趙以安稍加沉吟:“這個還真有!”
“什么?”魯自明追問。
倒不是非要給趙以安點什么特權。
而是趙以安這次出國,是奔著搞事去的。
這種事他們幫不上忙,所以只能把后勤搞好。
盡可能的讓趙以安在搞事的時候更舒心。
便聽趙以安道:“我能帶上我室友嗎?”
“啊???”
此話一出,魯自明直接愣住,大腦宕機了:“帶...帶室友?”
“對!”
趙以安點點頭。
之前的時候,鄭計托他們還和他聊過。
說自己哪天要是去國外了,一定要叫上他們,他們203四雄一起霍霍國外。
現在自己要出國了,自然是要信守承諾,叫上他們一起。
因為這就是男人之間的承諾。
一口唾沫,一個釘!
聽著趙以安給出的解釋。
在場之人嘴角一抽。
他們無法理解,但大受震撼。
魯自明深吸一口氣:
“你這個要求...可能不行。”
“沒有別的意思,主要是這個風險實在是太高了。”
“你的同學你也知道,他們沒有你這樣的本事。”
“到時候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話...”
魯自明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其話里的意思顯而易見。
聞,趙以安忍不住嘖了一聲。
他難得提一個要求,結果是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啥都不行,你問集貿呢?
趙以安心里有些不快。
見他臉色有些不太,魯自明也知道自己的拒絕讓他有些不高興,于是找補道:
“不過你也別生氣,雖然我們沒有辦法安排你的室友,讓他們跟你一起去國外,但也不可能讓你把你丟到國外,獨自一人生活。”
“所以,經過我們的考慮,我們決定讓你選擇一人,讓他陪你一起去國外。”
“當然,前提是這個人愿意,不是學生,且身家清白。”
魯自明伸出三根手指,道出他的要求。
聞,趙以安眉頭微皺,倒是沒有說什么。
因為這三個條件他都可以理解。
趙以安接下來要去國外,風險很大。
要是那人不愿意,他卻強拉著人過去,這種行為無異于是在謀殺。
而帶著學生過去,要是在那邊出個什么三長兩短,國內的輿論不好控制。
畢竟家里是讓孩子去上大學的,結果大學沒上成,反倒跑國外去了。
這到底是上學還是拐賣啊?
至于最后的身家清白,就更不用說了。
趙以安是去搞破壞,而不是去旅游。
要是找了個大殖子,剛下火車就迫不及待的要留在這里,然后把趙以安他們給賣了。
到時候別說搞破壞了,趙以安能活著回來都算是他命硬,牛逼。
“所以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沉默片刻,趙以安沒有在剛才的話題上繼續,而是問道。
聞,魯自明想了想:“看你什么時候找到人吧,最快這個月月底,最慢,則是下個月的中旬,你要去的時候,聯系小吳就行。”
趙以安了然:“行,那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
“ok,沒事那我就走了。”
“行,小吳,送一下。”
魯自明大手一揮,吳冠玉就連忙走上前來,指著門口:“趙先生,請。”
趙以安點了點頭,然后就跟著吳冠玉,一起離開了這里。
而也是在兩人離開后。
李文年扭過頭來,看著魯自明,眉頭皺起:“為什么?”
“啥?”魯自明一臉茫然。
李文年眉頭皺起:
“別跟我裝傻,你讓他挑人跟他去,這是什么意思?我們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在他的身邊安插人手嗎?”
“你讓他挑人,這怎么能讓我們放心用!”
“這若是出了事,你付得起責任嗎?”
見李文年把話挑明。
魯自明也不再裝傻。
他掏了掏耳朵,看著李文年:
“那又怎樣?今天咱們兩個都沒有出面,他就已經知道了我們兩個的存在,你覺得在他身邊安插人手,有用嗎?”
“還是說,你覺得這樣,就一定能夠控制得住他?”
“你又怎么確定我們看到的,不是他想讓我們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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