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趙以安身上所表現出來的異樣。
許衛國覺得最大的可能,便是趙以安的實力達到了宗師。
他掌握了化勁之上的能力,所以才表現的如此恐怖。
卻不曾想,這玩意,竟然是明勁!
就因為明勁中帶個‘明’字,所以趙以安在施展明勁的時候,就把勁給明著放出來,這才造成了這般情況。
“不是,你自己想想這對嗎?”
許衛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嚴重懷疑趙以安這是在拿自己開涮,找樂子。
作為武者,他又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明勁。
這玩意乍一聽很邪乎,但實際上,這就是對力量的一種的運用。
掌握明勁,頂多就是爆發更強,身體更結實。
哪怕是大師武者掌握的暗勁,也不過是能夠隔著皮肉,將力量打到身體中,這也要有身體接觸。
更不用說偽宗師的化勁了。
化勁的作用就是通過特殊的手段,將力量卸掉。
它們都無法做到像趙以安這般,勁氣外放,隔空傷人。
“趙同志,你就別打趣我了。”
“明勁怎么可能做到你這般地步?”
許衛國并不相信。
聞,趙以安一臉蛋疼。
不是,這許衛國是杠精吧?
怎么啥都要跟自己杠一下?
先前介紹時,他說自己是一流武者,許衛國不信,非要讓自己用出什么暗勁,化勁。
自己不會,干脆用出明勁。
完了許衛國又開始質疑起這是不是明勁了。
誠然,趙以安知道,自己走的是高武路線,所表現出來的實力的確有些匪夷所思。
但你許衛國啥都不信,你還問集貿呢?
趙以安的耐心被消耗殆盡。
他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愛信不信,反正我已經告訴你,我剛才施展的是明勁了,你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沒辦法。”
人永遠都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就像是現在。
許衛國對于趙以安的話不相信,這種情況,趙以安還能說什么?
說你必須信我的,我沒有騙你,然后作出一系列的事,向許衛國驗證自己的清白?
咋滴?
整這么費勁,這是要談戀愛,還是考研啊?
季伶這個絕色有時候惹趙以安不耐煩了,趙以安都不給她好臉。
更不用說許衛國還不是絕色,而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
反正就一句話——愛信信,不信拉倒。
同時,經許衛國這么一折騰。
趙以安也沒了要與其繼續戰斗的想法。
因為許衛國實在是太磨嘰了。
跟他打,一點意思都沒有。
“沒勁沒勁!”
趙以安走下臺。
獨留許衛國一人愣愣的站在臺上,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臺下,見好端端的,趙以安突然走下來,不打了,眾人也很是疑惑。
他們面面相覷:
“這就結束了?”
“好像是的。”
“我靠,這也太快了吧,我還完全沒有看盡興呢!”
“我也是,我甚至以為這才剛開始,怎么就結束了啊?”
“所以這到底是誰贏了?”
“那還用說,肯定是趙以安啊,一拳揮出,還沒有碰到那個木桿呢,那個木桿就直接被他打碎了。”
“但那只是木桿而已,人的話,應該不至于吧,而且許教官也不弱啊!”
“我靠,你可真是活閻王,且不說趙以安一拳揮出能夠干碎木桿,能不能干碎人,就單說剛才,許教官碰都沒有碰到趙以安,就直接被趙以安打飛了,而且那還是在趙以安還沒有動的前提下,要是趙以安動了,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在許教官身上,你猜許教官會不會直接被他給砸死?”
“話說起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趙以安說他這是明勁,但看許教官那不相信的樣子,又好像不是,我現在越看越懵了,趙以安所用出來的手段到底是個啥啊?”
“管他呢,不管那個手段是啥,明白一點就行,那就是這個手段,咱們用不出來。”
“這倒確實。”
“.......”
人群中議論紛紛。
而在臺下,看到趙以安主動走了下來,林逢義也湊上前去,問道:“趙同志,怎么下來了?不打了?”
“打什么啊,這問來問去,搞得我一點戰斗的欲望都沒有了,而且就我們剛才的戰斗情況,你覺得打下去,還有必要?”
趙以安反問道。
此話一出,林逢義頓時啞口無。
因為就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場戰斗,的確是沒有打下去的必要了。
許衛國都摸不到趙以安,便被趙以安外放的勁氣給直接打飛。
要是趙以安主動進攻,恐怕許衛國在他手底下,都撐不過三個回合。
“對了趙同志,你剛才的...明勁,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并不是質疑你啊,我就是好奇,你的這個明勁,為啥跟別人的不一樣?”
林逢義問道。
這是他十分好奇的一件事。
畢竟勁氣外放,這種事聽都沒有聽說過!
如果武術真的具備這種能力,那以國家機關的力量,這勁氣外放早就被他們給扒了個底朝天。
他們部隊里也應該早就應用了起來,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直到趙以安施展出來,他們才知道,原來還有勁氣外放這個東西。
聞,趙以安想了想:“不知道。”
“啊?”林逢義一愣。
趙以安道:“我記得我應該跟你說過,我沒有師父,完全是看著網上的武術教程,自己琢磨著練武,我琢磨著琢磨著,就練成了明勁,并且讓它勁氣外放了。”
“就這樣?”
“就這樣!”
“...”
林逢義頓時說不出話來。
自上次在警局和趙以安分開后。
他就曾簡單的調查過趙以安。
因此,他很清楚,趙以安現在說的都是真的。
林逢義沉默,久久無。
見其這樣,趙以安也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道了一聲‘我去練功了’,便自顧自的離開了這里。
而也是在他走后。
許衛國從臺上下來。
林逢義見狀,走了過去,詢問道:“你跟他交手了,感覺如何?”
許衛國點上煙,深吸一口,回想著剛才的情況,神色凝重道:“邪,太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