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鐘予茉為啥會這樣啊!
“所以為啥呢?”
趙以安扭頭看向鐘予茉問道。
聞,鐘予茉沒有隱瞞,大大方方道:
“因為你足夠強啊!”
“我是一個女性,我慕強,這有什么問題嗎?”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
鐘予茉自然知道,作為女性,要自尊自愛,自強不息。
她也的確是做到了這一點。
憑借著努力,她高考拿下了六百多分的好成績,成功考進北科大。
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
豐富知識,充足自身。
放在網上,絕對是新時代女性的標準模板。
但...
這并不妨礙她慕強啊。
因為追求強者,這是生物的天性。
不管是人類也好,螞蟻也罷。
都無法避免。
鐘予茉并不覺得慕強是一件什么很丟人的事。
相反,在她看來,真正丟人的,是嘴上喊著不慕強,但看到強者后,又會忍不住的心生向往。
可讓她去做什么,她又不愿意去做。
并且拿出自己的性別,叫囂著要讓強者為自己退步。
這種只想著坐享其成的人,鐘予茉最看不上。
聽到她的話,趙以安和鐘強紛紛一愣。
緊接著鐘強就緩過神來。
他不解的看著鐘予茉:“可這小子,也沒多強吧?”
此話一出。
趙以安頓時眉頭一挑,擼起袖子。
見此狀,鐘強知道趙以安這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連道:“我的意思不是這個,我的意思是,額...你怎么知道他很強?難道就因為他當著你的面制服了殺人犯?”
“當然不是!”
鐘予茉搖頭。
如果僅僅只是因為制服了殺人犯的話。
鐘予茉對趙以安最多是有點好奇,萬不可能達到這個地步。
她之所以會對趙以安如此推崇,還是因為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爸,你上個月是不是沒上過網?”
“對,部隊里很忙,十月過后,馬上就是年末大比,一大堆事都得處理,怎么了?”
“那就怪不得了。”
鐘予茉輕笑一聲。
她從兜里掏出手機,打開抖音,在上面輸入了幾個字,按下回車。
隨著頁面跳轉,鐘予茉向下翻了翻,確認無誤后,就將手機遞給了鐘強:“爸,您自己看吧,您看完后,估計就明白我為什么會這樣了!”
聞,鐘強忍不住輕咦一聲。
心道鐘予茉這賣的是什么關子。
于是就從鐘予茉的手里接過手機,定睛看去。
入目的,就是十月初,趙以安站在農大小河上,水下擒鱷的視頻!
看著趙以安站在鱷魚身上,任由鱷魚怎么擺弄,都佁然不動,并且幾拳下去,直接給那鱷魚腦袋干凹,最后被鱷魚馱著,來到岸邊。
鐘強一臉懵逼:“這是...趙以安?”
“沒錯!”
鐘予茉點頭,而后來到鐘強身旁,伸出手指,輕輕往上一劃。
隨著畫面切換。
狂風暴雨,雷電交加。
一個抱著兩人,站在那洶涌無比的泥石流上,以百米九秒速度沖刺,期間不斷躍起,切換位置的黃金膚色男人,赫然出現在其中。
雖然衣服變了,臉部也打上了馬賽克。
但那身形...
鐘強看了看手機,又抬頭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的趙以安,一臉懵逼:“這也是你?”
“對啊。”
趙以安應了一聲,他掏了掏耳朵:“而且不止這兩件事,前段時間的毒鈔案你知道吧?”
鐘強點頭:“知道!”
因為這起案件的情節極為惡劣。
不光涉及到好幾年前的案件,更涉及到境外勢力。
哪怕他在軍隊,也有所耳聞。
他記得,這起案件,好像還是真定府警方聯合一個熱心市民,共同破...
鐘強突然意識到什么,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趙以安:“你就是那個熱心市民?”
“是啊,你要是不信的話,我這里還有合影圖片,給你看看?”
趙以安道。
然后便掏出了手機,翻出了前端時間,自己在收獲錦旗后,跟白警督以及賈隊長他們的合照。
鐘強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其身旁的鐘予茉也一臉驚訝。
當初毒鈔案公布的時候,警方是在照片上打了馬賽克的。
因此,鐘予茉也不知道這個協助警方破獲了毒鈔案的熱心市民是誰。
沒想到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竟然是趙以安!
鐘予茉好奇無比,忍不住問道:“趙同學,你是怎么幫助警方破獲的毒鈔案啊?”
聞,趙以安微微一笑,伸出食指搖了搖:“秘密。”
在協助白警督他們破獲了毒鈔案后。
趙以安就決定將易容變音這兩個能力給塵封了。
一方面,是因為易容變音的手段,容易給自己帶來風險。
另一方面,則是這倆玩意,實在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實際用處。
他趙以安是武者,又不是什么反人類反社會的暴徒,通緝犯。
更換面容對他來說屌用沒有。
總不能換張老馬的臉,然后用他的臉去刷支負寶吧?
嗯...
別說,好像還真能行。
趙以安記得他之前在山上的時候,那by哈嘍騎行就給自己打了個電話,害的自己直接暴露了。
哈嘍騎行就是老馬旗下的產品。
既然如此,自己找老馬要點錢,收點利息,不犯毛病吧!
趙以安的思緒逐漸飄遠。
而鐘予茉,則在聽到他的話后,一臉失望。
但失望沒有用。
趙以安不說,她也不可能逼著趙以安說。
只得暗嘆一聲,就此作罷。
至于鐘強,在得知了趙以安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后,用了良久,這才中錯愕中回過神來。
他回過神來后的第一時間,便是看著趙以安,質問道:“你這兩個視頻,是假的吧?”
“?”
趙以安默默扣出一個問號。
不兒,這老登幾個意思?
之前質疑自己的能力也就算了。
現在又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視頻是不是假的了。
那視頻假不假,他能不知道嗎?
“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趙以安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
聞,鐘強搖了搖頭:“不是,是...額...發生在你身上的事,他就很難讓人相信你明白嗎?”
如果說趙以安在水下擒鱷,還可以解釋為爆種的話。
那他后面皮膚金黃,扛著兩個人在泥石流上跑,就完全不是爆種能夠解釋的了!
這尼瑪純變態!
因為那可是泥石流!
卷進去就死的泥石流!
一個人跑都不一定能跑掉。
更不用說趙以安身上還背著人,最后不光把人救了,并切還能在事后,坐在這兒跟他嘮嗑了。
哪怕是他們部隊里面的特種兵王也做不到這一點。
得知鐘強是因為自己表現出來的實力太強,所以才產生的質疑。
趙以安臉上怒色散去。
他擺了擺手:
“嗐,也就那樣吧。”
“最后還是被泥石流給追上,受了點傷。”
此話一出。
鐘強頓時嘴角一抽。
他雖然知道趙以安說的是實話,但這語氣,未免也太凡爾賽了!
“這小子很自戀!”
鐘強默默在心中給趙以安又貼了一個標簽。
之后,他們又聊了一會兒。
趙以安眼瞅著差不多了。
便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站起身來,道:“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走了。”
畢竟今天發生的事,不過是一場烏龍而已。
現在事情說清,烏龍結束,他自然也沒有理由繼續待在這里。
見此狀,鐘予茉剛想站起身來,送一送趙以安。
但就在這時。
“等一下。”
鐘強突然出聲,喊住了趙以安。
聞,趙以安站定腳步:“怎么?還有事嗎?”
鐘強點頭:“還真有一件事,趙同志,你有沒有興趣來兵營逛逛?”
趙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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