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人?你們居然被奴役了,天啊!這小子到底有什么手段,竟然能讓你們甘愿成為奴仆!”
天武太上震驚了,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天武師弟,我們也都奮力反抗過,可真的打不過主人啊!而且,主人也絲毫沒有用力,要不,你看看這枚留影石。”
天雄太上拿出一枚留影石,里面記錄了不久前,他與自己主人的大戰。
天武太上皺著眉頭,將留影石中的內容全部看了一遍。
“仙帝修士居然可以掌握如此強大的時間規則,這怎么可能!”
看完留影石中的內容,天武太上被震驚的不輕,內心久久無法平靜。
他非常清楚,以他的實力根本就打不過西門長青,可他真的不想成為別人的奴仆,那種將生死交給別人掌控事情,沒有任何修士會心甘情愿。
“哎!天武師弟,不論你是否愿意,最終的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何必要吃一番苦頭!”
天文太上想起自己的被揍經歷,不禁嘆息一聲。
“讓我好好想想!”
天武太上思索再三,最終還是無可奈何的接受了被奴役的命運。
至此,天元宗三名太上掌握,都成為了西門長青的奴仆,這個宗門最強的戰力,已經被掌控了。
至于天元宗的仙帝修士,靠前的那些,還是需要奴役一些的,不過,已經不需要西門長青親自奴役了。
他給天雄太上下令,讓他們去奴役宗門的靠前仙帝長老。
目前的天元宗,最靠前的二十名仙帝長老,都在被奴役的名單中,至于剩下的諸多仙帝長老和普通仙帝,就沒有必要奴役了。
天元宗的權利,都掌握在這些最強的修士手里,普通仙帝修士并不掌握權力,自然無需這么麻煩。
成功搞定天元宗后,西門長青在天文三人的陪同下,前往了天元宗的總壇。
這天元宗的總壇,距離天元仙城不太遠,這里有一座主宰級仙脈,可以提供充足的仙氣資源。
而不遠處的天元仙城,只有三條仙帝圓滿仙脈,仙氣濃度是不如天元宗總壇的。
“主人,這里便是我天元宗的總壇了,為了保護總壇,這里部署了一套主宰級防御大陣,一名主宰修士主持大陣,足以抵擋十名主宰修士的攻擊。”
天文指著總壇的大陣,一臉自豪的說道。
“以一敵十,很不錯的大陣!”
西門長青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三人的陪同下,進入了天元宗總壇。
由于三人遮掩了行蹤,所以,天元宗總壇的弟子,根本就看不到三人,也聽不到他們三人的對話。
“主人,我天元宗總壇寶物眾多,從今以后,這些寶物就都是主人的了,主人可以隨意支取!”
天雄看向自己的主人,一臉忠誠的開口。
“主人,我們先去哪里?總壇有修煉室,仙植園,藏經閣,地火室,丹樓,器殿,符陣閣……”
天文太上開口詢問道。
“那就先去仙植園吧!里面有主宰級仙植嗎?”
西門長青笑著問道。
聞,天武太上忙道:“主人,主宰級仙植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一般的主宰宗門,都無比有主宰級仙植,不過,我天元宗倒是有幾株主宰級仙植,
只不過,主宰級仙植的生長,需要吸收混沌之氣,而在仙界,混沌之氣太罕見了,所以,宗門仙植園的主宰級仙植,始終無法繼續生長,只是死不了而已。”
聞,西門長青暗嘆一聲,對此表示可惜。
的確,混沌之氣在仙界太罕見了,就算偶爾發現,數量也少的可憐,很難將一株主宰級仙植培育成熟。
天雄太上曾在一次探險的時候,發現了幾塊混沌石,帶回宗門后,便用其培育仙植園的主宰級仙植。
可惜,區區幾塊混沌石提供的混沌之氣太少了,只是讓這株仙植稍微成長了一些,并沒有成熟的跡象。
另外,天元宗的藏寶樓之中,至今還存放這三枚混沌石,這算是天元宗僅有的蘊含混沌之氣的寶物了。
雖然主宰器使用的礦石,也含有一定的混沌之氣,但在煉制的過程中,這些礦石蘊含的混沌之氣,都淪為了主宰器的威能,所以,主宰器被煉制完成后,是不能散發混沌之氣的。
“主人,仙植園到了,這些就是我天元宗最珍貴的仙植了。”
天文走進總壇的仙植園,指著一片仙植,自豪的說道。
西門長青抬眼一看,頓時露出了高興的表情。
這個仙植園之中,所有的仙植都是珍稀的高階仙植,最低都是仙帝級,還有幾株是主宰級。
只是這幾株主宰級仙植暫時無法生長,天元宗無法為主宰級仙植提供足夠的混沌之氣。
“主人,這一株便是主宰級仙樹,名為九紋仙龍樹,當初發現的時候,上面足有三枚九紋仙龍果,
也正是因為這三枚九紋仙龍果,天文師弟才成功踏入主宰境,為了讓宗門有更多的主宰修士,
我直接將這株仙樹給移栽到了宗門總壇的仙植園,指望它能繼續結果,可惜總壇的仙田無法提供混沌之氣,這株九紋仙龍果樹,再也沒有開花結果。”
天雄太上看著眼前的主宰級仙果樹,臉色的表情充滿了遺憾。
一株強大的主宰級仙果樹,居然無法開花結果,這讓他頗為難過,他白忙了。
至于這株九紋仙龍果樹,在秘境的時候,為何能夠結出三枚九紋仙龍果,他也搞不清楚。
若不是使用混沌石的時候,九紋仙龍果樹明顯生長了一絲,他都不知道主宰級仙植,居然需要混沌之氣供養。
“九紋仙龍果,居然可以培育一名主宰修士,就是耗費太大了,三枚果子才培養一名主宰。”
西門長青看向天文,開口感嘆了一句。
“主人,或許是我的底蘊不夠好,耗費了足足三枚九紋仙龍果菜成功突破,若是底蘊深厚的仙帝圓滿修士,或許服用一枚就能突破了。”
天文看向自己的主人,有些沮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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