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弟子驚訝道。
“廢話,老子與人斗法,什么時候大意過,是實力的差距,他的確很強!”
大羅宗二師兄說完,一臉不善的看向天霸宗大師兄。
“這個……我們之前已經說了,這名修士實力頗強,只是沒想到……”
天霸宗大師兄,一臉尷尬的開口。
同時也慶幸自己英明,沒有與西門長青動手,否則,他也會被打傷,從而在師弟們的面前丟面子。
“好了,本座要修整一陣子,你們先聯手破陣!”
大羅宗二師兄說完,往嘴里塞了一顆丹藥,閉目開始煉化。
“諸位,我們一起出手,一定要轟開禁制!”
“大家一起出手,都不許留手!”
兩大宗門,除了重傷不能出手的,全都施展了自身最強的實力,一同轟擊禁制光幕。
不過,禁制光幕被西門長青稍微強化了一些,他們不用七階破陣符,還真沒法破開。
“怎么可能,轟了這么久,還是不能將禁制轟開!”
小半個時辰后,一名大羅宗弟子受不了了,直接選擇停手。
“諸位天霸宗道友,你們若是有七階破禁符,就拿出來吧!不要藏著掖著了!”
大羅宗弟子開口道。
“大羅宗諸位道友,若我們身上真的有七階破禁符,早就將大陣破開了,還用等到現在!”
天霸宗大師兄,一臉認真的撒謊。
他們身上自然是有七階破禁符的,不過,他們想省下來,留著以后再用。
另外,他們相信大羅宗弟子身上,肯定會有七階破禁符的,反正大羅宗要分到七成寶物,自然要讓大羅宗使用七階破禁符。
“三師兄,差點忘了,我身上有一張七階破禁符!”
一名大羅宗弟子皺了皺眉,一臉肉疼的將一張七階破禁符拿出。
“諸位,若這張破禁符能破開大陣,那我大羅宗的貢獻便更大,要分八成寶物,天霸宗諸位道友,沒有意見吧!”
大羅宗三師兄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道。
“三師兄,若我們獨自破開大陣,里面的寶物應該都是我們的,天霸宗憑什么分寶物!”
“師弟,話不能這么說,這洞窟畢竟是天霸宗諸位道友發現的,之前也出了不少力,分兩成給他們吧!”
“好,那就分兩成給天霸宗!”
大羅宗完全占據主動,天霸宗眾修士心里氣憤,但不敢有任何怨。
此時,天霸宗眾修士的內心是崩潰的,他們沒想到大羅宗修士,居然無恥到如此地步。
就因為用了一張七階破禁符,居然又要多分一成寶物,如此,他們天霸宗能分到的寶物就更少了。
“轟……”
不得不說,七階破禁符的效果是杠杠的,禁制光幕很輕松就被破開了。
“哈哈哈,光幕被破開了!”
“終于被破開了,太好了!”
“好濃郁的靈氣,里面的寶物一定不會少!”
“二師兄,你傷勢如何了,要不要一起進去瞧瞧!”
見禁制光幕終于被破開,大羅宗眾弟子的心情,都是無比的興奮。
但天霸宗弟子的心情,就顯得有些忐忑了,他們只能分到兩成寶物,損失太大了。
另外,天霸宗修士實力較弱,萬一大羅宗修士想獨吞,說不定會對他們出手。
“我好多了,走,一起進去!”
大羅宗二師兄的氣色好了很多,他第一個進入洞窟,見確實沒有危險,便放心的沿著洞穴深入內部。
其余弟子與天霸宗弟子,都彼此警惕的互相提防著前進。
他們拿出大量月光石,將通道照的透亮,任何修士敢有小動作,都逃不過其它修士的眼睛。
走完漫長的通達,他們進入地下大廳。
這里的寶物,早就被西門長青一掃而空了,只是西門長青離開之后,留下了不少一階靈物。
“上品法器飛劍!”
“三枚下品靈石?”
“一階中品符箓!”
“這是煉器期傀儡獸!”
“辟谷丹丹方!”
“見鬼,這里的東西怎么都是練氣期的?”
“是啊!這怎么可能!外面的禁制那么強,里面的寶物居然只有一階,這說不過去!”
此刻,所有修士的眼里,都充滿了疑惑。
尤其是大羅宗修士,心都在滴血,他們耗費一張七階破禁符,若寶物只是這些一階靈物,他們就虧大了。
天霸宗眾修士的內心,同樣是崩潰的,他們也搞不懂,為何這座洞窟內,只有一階靈物。
“二師兄,這里還有二十八座密室,重寶應該都在密室內,只需破開這些密室,便可以得到重寶了!”
“沒錯,重寶一定就在這些密室內!”
大羅宗眾弟子,自我安慰道。
“大羅宗諸位道友,我們先分配一下密室歸屬吧!我們分兩成就行!”
天霸宗大師兄,笑著開口道。
“不行,所有密室我們共同打開,里面的寶物按照二八比例分成!”
大羅宗二師兄,一臉霸氣的開口。
如此分配,只要出現重寶,就都是大羅宗的,天霸宗不會分到什么好東西。
聞,天霸宗修士大為不滿,不過,他們打不過大羅宗修士,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就從這一間密室開始,聯手破禁!”
大羅宗二師兄一臉認真的指揮。
“轟轟轟……”
“二師兄,這禁制太強了,與外面的禁制一樣,只怕需要七階破禁符才能打開!”
一名大羅宗弟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見鬼!誰還有破禁符!”
大羅宗二師兄非常生氣,看向所有修士。
天霸宗修士本就有意見,全都表示沒有。
“讓開,讓我來!”
大羅宗五師兄走出,拿出一張七階破禁符,打在禁制光幕上。
隨著禁制光幕消失,里面的重寶落入了眾人眼簾。
“一瓶練氣散!居然只是一瓶練氣散!”
看到密室內的寶物,大羅宗五師兄的臉都綠了,他耗費一張七階破禁符,居然只得到一瓶練氣散。
“天吶!到底是哪位前輩,居然開這樣的玩笑,若秘境內都是如此,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大羅宗二師兄欲哭無淚,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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