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一個女子出戰?未免太看不起人了!”
“打死了,可千萬別怪本殿下這護衛不知輕重,不知憐香惜玉!”
陳北道:“打過再說,不過干打沒意思,不如立個彩頭。”
解下腰間的金劍,陳北道:“此乃天子劍,你這護衛贏了,便拿去!!”
赫連遠倒也干脆,解下腰間金刀:“此乃我赫連遠的貼身佩刀,見此刀者如見本殿下!”
雙方將彩頭立好,便各自后退數步,街道中央只剩下那個狄人護衛和寧蒹葭……
……
胡家酒樓前發生的事情,也很快傳進了護國公府的后花園里。
聽聞,長公主抬眼道:“偌大的太安城,赫連遠能這么快就找上門,想必也是國公的手筆了。”
太安城奇大無比,每天發生的事情數不勝數。
府衙內陳北和崔氏發生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傳進赫連遠的耳朵里。
但赫連遠能這么快就找上門,只有這一種可能。
武定山沒有隱瞞,緩緩點頭:“既然決定要推小堡長上臺露臉,光是一個崔氏是不夠的,還需要赫連遠添一把柴火。”
長公主沒忍住冷笑,“露臉還是露屁股,現在還很難說吶。”
說完,長公主依舊淡淡吹茶。
赫連遠既然敢找上門,想必提前做了準備。
這場武斗,陳北贏的概率不大。
更何況,剛才有人來報,陳北竟然派了他妻子寧蒹葭一個女人上場。
武定山搖搖頭,“世人皆知寧家書香世家,寧舟乃一文士,卻不知,寧家祖上,可也出過武將!”
“寧家槍,厲害得緊,就連老頭子我也羨慕,想要討學幾招。”
“再厲害,她也是一個女人,而能充當赫連遠的護衛,無一不是萬里挑一的好手!”長公主道。
“殿下也是一個女人,怎的胳膊肘往外拐。”武定山不解道。
“這不一樣。”
長公主輕皺眉頭,“輸了,天子劍可就丟了,大乾的面子也被陳北丟了!”
“露臉?露的什么臉!屁股都露出去了!”
“天子劍不會丟,反而會贏回來一把金刀,赫連遠的金刀!”
說話間,又有人快步走進來,低頭道:
“稟國公,長公主,赫連遠輸了,那護衛被寧蒹葭一記回馬槍,戳了個透心涼!當街慘死!”
此一出,長公主忍不住站了起來,一張俏臉上滿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萬里挑一的好手,竟然被寧蒹葭戳死了,這怎么可能?
“哈哈。”
武定山忍不住哈哈大笑,也站了起來,“殿下,我老頭子方才說什么來著?”
長公主沒有答話,只是深呼吸著,試著去努力平復臉色。
她只覺得,今天有太多的事情,脫離她的掌控。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喜歡。
揮揮袖子,長公主便要告辭離開。
她要回去好好復盤這一切,順便拿出一些彌補的措施來,要不然,她會一直被武定山牽著走,身不由己。
“殿下慢走,小堡長出人頭地,已是大勢所趨,不可逆轉!”
“殿下勿要阻攔,否則就是與我國公府為敵!”
“若能施以援手,老頭子在這里感激不盡,殿下入朝堂的事情,也可有商量的余地!”
聽見這些話,長公主還是沒有回答,只是頓了頓腳步后邊加快速度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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