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待在堡里,父親那里,不會怪罪,日后有機會再去祭拜不遲。”
寧蒹葭微微一笑,揉了揉妹妹寧采薇的頭,“我們辦完事即刻就回來,定能趕在你生產前回來,你可要好好努力,爭取生一個大胖小子出來。”
寧采薇害羞地低下頭,“姐姐,你說什么呢!”
“就是,會不會說話。”
陳北在旁幫腔,擠開寧蒹葭,“不管生兒子還是生女兒,我都喜歡,我可不像某些人,自己是個女人,還重男輕女?”
寧蒹葭氣的沒忍住白了陳北幾眼,她才不是那個意思。
聽見陳北說的話,寧采薇更羞了,低著頭,聲若蚊吟,“夫君,你也快別說了。”
陳北認真點頭,伸出手,幫寧采薇理了理被微風吹亂的碎發,別到耳朵后。
寧采薇紅著臉,走到白將軍身邊,認真檢查著掛在馬腹邊的各種東西,而后,親自打了一壺水。
“夫君,慢行!”
“嗯!”
陳北點點頭,翻身上馬。
“姐姐,慢行!”
寧蒹葭也翻身上馬,沖著寧采薇點點頭。
最后,在寧采薇和一眾堡民的注視下,陳北和寧蒹葭只帶了區區幾個人,便跟在蕭玉兒的車隊后,消失在了視線盡頭。
“登徒子,謝謝你和蒹葭姐,專門護送我們回太安城!”
馬車里,蕭玉兒探出腦袋,高興地說道。
“別自作多情!只是順路罷了!”
寧蒹葭輕哼一聲,打馬往前奔去,她現在是一點也不想看見蕭玉兒。
她怕忍不住,手刃了這個仇人之姐!
陳北無奈地搖搖頭,見蕭玉兒沉寂下來的臉色,趕緊安慰說道:
“別往心里去,你蒹葭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太安城還需公主多多照顧。”
寧蒹葭是罪臣之女,私自回京已是大罪,如果不是和蕭玉兒一起回,怕是命都要交代在那里。
“沒事兒。”
蕭玉兒臉上擠出笑容,“我知道我阿弟對不住蒹葭家和采薇姐,蒹葭姐這么對我是應該的。”
“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們,跟我們一塊回!”
“你放心,有我蕭玉兒在,太安城中,沒人敢找蒹葭姐的麻煩。”
有蕭玉兒這句話,陳北就放心多了,沖著蕭玉兒抱抱拳以示感謝。
這時候,大小武騎馬趕上來,大武抬眼說道:“小斥候,寧蒹葭回太安城是祭拜亡父,你跟著一起去是因為什么,總不能是著急給老丈人上墳?哈哈哈。”
陳北臉色驟然一冷,有時候,他發現,這個大武挨打完全不虧,嘴里就沒有個把門的。
小武趕緊拉了拉大武,讓他住嘴,對著陳北,抱抱拳說道:“我想陳堡長去太安城,不單單是陪夫人祭奠寧大人這么簡單,而是想去太安城,打開陳家堡兵器的銷路。”
陳北點點頭。在邊疆賣兵器固然賺的盆滿缽滿,可邊疆才幾州之地,若能把兵器賣到太安城,就相當于賣到了全國,誰也不會嫌棄自己的錢多不是?
“這是其一,其二,我想去太安城的西市之中,買幾頭鷹!聽說太安城西市,繁華無比,沒有什么買不到的東西。”陳北道。
“鷹?”
大小武,和馬車里探出頭的蕭玉兒,皆是不解。
陳北沒有解釋那么多,自從在甘州馬匪手里嘗到獵鷹的厲害后,陳北就想自己買鷹訓鷹,可跑遍了附近幾座城都沒有買到。
狄人手里倒是有鷹,可陳北總不能跑到狄人面前問他們買。
于是乎,陳北就想借此機會,去太安城西市,碰碰運氣,說不定就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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