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你應得的。”
蕭玉兒道:“你那首詩,極好,這是魁首的彩頭,本公主就沒見過像你這么傻的人,有彩頭不拿就走了。”
看著這匹白馬,陳北又是一頭黑線。
天子劍,自己都駕馭不住,是蕭玉兒硬塞給自己的,怎么現在又來一匹從太安城運來的天子馬。
手持天子劍,騎乘天子馬!
光是想想,陳北就覺得自己命不久矣!
將劍插回腰間空蕩蕩的劍鞘里,陳北抱拳道:
“公主有所不知,馬通人性,好馬就得配好主人,一個邊疆來的小堡長,怎么跟這匹好馬相配?這就好比小人和公主,根本不可能!”
踏!
蕭玉兒跳下馬車,來到陳北面前,反駁道:“你不試試,怎么就知道配不上了?”
招招手,讓幾個重甲騎兵合力將白馬拉過來,將韁繩交在陳北手中。
原本還暴躁不安的白馬,忽然間安靜了下來,還用腦袋輕輕蹭著陳北的手,十分乖巧。
“?”
陳北一怔,覺得有什么壞東西在故意針對它,趕緊撒開了韁繩,往旁邊挪了幾步,拉開距離。
白馬不依不饒,又蹭了過來!
蕭玉兒開心笑了,說道:“我說什么來著,你們特別相配!你看它多喜歡你!”
“……”
陳北徹底無語,任憑白馬使勁蹭著。
也罷也罷,一匹馬能有什么壞心思?它只是喜歡自己罷了。
“它叫什么名字?”
陳北輕輕撫摸著馬頭,眼里也是喜歡,正好,自己也缺一匹好坐騎。
“日行千里,風馳電掣,我阿弟封為白將軍!”
陳北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一匹馬竟然是將軍,比他這個堡長不知高了多少個級別。
蕭玉兒還在笑,看見陳北和白將軍如此親昵,就好像看見了以后的自己和……
只要陳北愿意嘗試,就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咳咳。”
蕭玉兒忽然咳嗽兩聲,故作嚴肅,“本公主與陳堡長有幾句體己話要說,你們背對,退后二十丈!”
“是!”
重甲騎兵紛紛抱拳,轉過身子,往后退去,很快隔的老遠,說話也聽不見了。
陳家堡的眾人互相看了看,上馬離去,臨走前寧采薇瞇著眼睛笑道:
“夫君,我們先走,你和公主說完話再來,不著急!”
說完,陳家堡一行人也離開了,現場只剩下陳北和蕭玉兒兩個人。
見不相干的人都走了,蕭玉兒忽然大膽地抱住了面前的男子,兩條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紅著臉頰,蕭玉兒抬頭道:“你是個聰明人,應當知道我這個小祖宗對你的意思。”
“我只是一個邊疆來的小堡長,而你是公…”陳北還沒說完,便被蕭玉兒打斷。
“我只知道,你配得上風將軍,也配得上我!”
語中帶著十分的霸道,說完,蕭玉兒閉上眼睛踮起腳尖吻了上去。
而一旁的白將軍,像一頭傻驢,歡快地撒著蹄子,來回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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