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袁術派人去把沈冷請過來,沈冷把自己長衫隨便搭在肩膀上就跑了過來,看到澹臺袁術后就忍不住笑:“大將軍要請我吃飯嗎?雖然我剛才吃過午飯,可不介意再吃一頓。”
澹臺袁術搖頭:“跟我到后邊小校場。”
“小校場?”
沈冷知道,那是大將軍
澹臺袁術平日里練功的地方。
“這些日子天天見你
在這大校場上欺負我禁軍里的人,我看不過去,打算教訓你一下。”
“唔,大將軍現在你去票號買一份人身安全保障還來得及。”
“呵呵。”
澹臺袁術笑了笑,帶著沈冷到了后邊小校場。
“把你身上的沙袋都卸了吧。”
“好。”
和澹臺大將軍這樣的軍中第一高手過招,沈冷自然不敢托大,將沙袋全都解了,然后活動了一下四肢熱身,兩個人以木刀木棍比試,畢竟他們修的都是殺招。
沈冷年輕,年輕則氣盛,氣盛則主攻。
刀出,快若奔雷。
啪的一聲,木刀才出手就被澹臺袁術一棍打落。
沈冷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楞了一下,心說怎么能這么快?
一炷香之后,別說近大將軍的身,沈冷的刀子都根本拿不住,他握刀的手有多穩?可再穩也沒用,大將軍處處占據先機,卻后發制人。
沈冷的刀子再霸道,毫無用武之地。
讓他拎著四十幾斤沉重的黑線刀去戰場上廝殺一個時辰也未必累的脫了力,兩炷香之后,明明沒有什么大體力的運動,沈冷卻已經累的氣喘吁吁。
這就是被制的后果。
“嫩。”
澹臺袁術將木棍往后一扔,木棍翻轉了幾圈卻恰到好處的插回兵器架上。
“在長安城這段日子,你每日來禁軍小校場,我把你的銳氣打一打,看看你還會不會那么猖狂。”
沈冷笑起來:“那可得管飯。”
挨了一頓打,手腕都被打腫了,這個家伙居然開心的飛起,回家的時候美滋滋的好像占了好大便宜似的......當然是占了好大便宜,大將軍澹臺袁術親自指點,這機遇多嗎?
說起來,沈冷的武藝最初學于沈先生,沈先生的武藝是江湖路數,后來沈冷在水師之中練習的則是戰兵的基本武藝,不管是刀法還是別的什么,都是大家全都在學的,并無什么高妙之處,后來又和楚先生學習,楚先生的武藝是江湖路數的極致。
澹臺大將軍的武藝,才是軍中武藝的極致。
回去的半路上接了茶爺,兩個人又去迎新樓,到了樓子里跟著忙活了一會兒,沈冷覺得一股尿意來襲于是跑到了廁所,然后才發現自己的雙手腫疼的連解開褲袋這么簡單的事都變得艱難起來,幸好尿意不夠急,不然褲子就變成了濾網,他兩只手的手腕都被大將軍的木棍敲打了無數次,大將軍若非收了力,這兩只手早就給他打廢了。
“嗯......大將軍是個十以上。”
沈冷喃喃自語。
站在那發愁,好不容易才把褲子解開,手腕上的疼這時候才變得讓他覺得難受起來。
陳冉溜溜達達的進了廁所,一進門就看到沈冷坐站在那挺著腰往前撅著屁股撒尿,那姿勢好銷魂。
“你這是要把廁所墻捅個窟窿出來?”
“看不到我手都這樣了?”
“唔,怪不得撅的這么凸起......這是手無扶雞之力了啊。”
“......”
......
......
嚶嚶嚶,最佳作者被超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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