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修點頭,“說吧。”
男子道:“陸離找了穆翎幫忙處理流云會的事情,楣友巰亂踩チ稅裁鞲姑揮謝乩礎2還抑魎怠髟蘋崮切┮櫻慌率欽也換乩戳恕k彰魏樂螅髟蘋嶠桓寺嚼耄鍬嚼氪油返轎捕濟揮醒罷夜橋健!
百里修冷笑一聲,道:“那只能證明,陸離早就知道那批銀兩的下落了!京城呢?”
男子繼續道:“陛下已經醒了,但是卻無法動彈也無法語,之前派大夫去看過,什么都沒有查出來。這段時間,晉王府和睿王府還有朝中不少人都在暗中跟百里家作對。如今可以確定的,魯國公府,陸家,景寧侯府,都已經在陸離掌中了。還有柳家,也跟陸離走得很近。柳浮云和陸離如今分別是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和戶部尚書。皆是掌握實權的高位。在朝堂上,即便是家主與他們爭鋒也難以占到上風。”
百里修眼中閃過一絲煞氣,“好一個陸離,當初沒能直接殺了他,果然是后患無窮!”
“另外,還有一個新消息。”男子道。
“什么?”
“睿王府的安德郡主,沒有死,已經回來了。而且,據說…謝安瀾有可能是安德郡主的親生女兒。”
“什么?!”饒是百里修聽到這個消息,也忍不住又片刻地愣神。好一會兒方才道:“謝安瀾是安德郡主的女兒?”
“理王妃和晉王妃前幾日去拜見安
德郡主的時候,謝安瀾稱呼安德郡主為母親。”
百里修半晌無語。
良久方才冷聲道:“一群蠢貨!”
“公子?”身邊的男子不解地看著百里修。百里修冷聲道:“安德郡主絕不可能是謝安瀾的母親。安德郡主若是好好地,不可能這二十多年都不露面,連睿王府都找不到她。除非是她自己根本無法自由行動。謝安瀾是安德郡主過世之后兩三年才出生的,安德郡主若是連行動自由都有,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喜歡上什么人更不會替人生下孩子。”
男子皺眉,“那公子的意思是?”
百里修不屑地道:“一群蠢貨被人耍了。等等…將安德郡主回來前后的事情講一遍跟我聽,仔細一點。”
“是。”
百里修也沒有心情休息了,到了驛站依然坐在房間里聽著身邊的人講述最近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百里修也不打岔,只是安靜地聽著他說話,那男子看了看百里修,也無法從他面容上看出什么來。
一直講到口干舌燥,終于說完了最后一句,男子也暗暗松了口氣,“公子,就是如此了。”
百里修一只手摩挲著手中的茶杯,面色陰沉如水。良久方才問道:“昭平帝從外面帶了一個名妓回去,第二天就病倒了,然后陸文瀚也死了,陸盛失蹤,陸潤接掌陸家?這么重要的事情,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
男子愣住,不敢語。百里修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不能怪他。昭平帝重病,陸文瀚死了的事情他知道。但是來往的密函中從來沒有提過昭平帝帶過一個名妓回宮,而且那個名妓還當天就死了。之后接連發生那么多的事情…怎么可能毫無關系?
男子道:“家主讓人去查那個女人的身份了,能查到的線索不多。之后又出了大事,下面的人還在查,不過……”
百里修問道:“昭平帝帶走那個名妓當天,陸離可在?”
男子點頭,“那天陸離和謝安瀾都去了。”
百里修盤算著,“名妓,突然暴死,陸離和晉王合謀謀害昭平帝,陸文瀚死了,陸盛失蹤,陸離前往安明府,帶回來一個女人。而這女人,恰巧就是安德郡主,還被謝安瀾稱之為母親。”
男子疑惑道:“公子覺得,這其中有什么牽連?”
百里修冷笑一聲,道:“不要管謝安瀾了,讓人去給我查陸離還有陸家!陸離的生平所有事情都要仔細查,特別是…他的、生母!”
男子心中一驚,“公子的意思是…”
百里修道:“如果謝安瀾和陸離之中,一定有一個是安德郡主所生的話,那只會是陸離而不是謝安瀾!”
“是,公子。”
百里修閉了閉雙眼,再一次睜開時里面仿佛燃著兩團幽火,他勾唇一笑,“讓人將這個消息傳給宇文策,舊日的心上人死而復生還有了這么大的孩子。他也不來恭賀一番。”
“是,屬下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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