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想想美滋滋的喝著茶,就看見之前找她買白面的人帶著一群小弟罵罵咧咧的出來。
嚇得她連忙將頭藏到桌子底下。
冤家路窄!
怎么跑這里來了!
等他們的腳步聲走遠,時想想才從桌子底下起來。
“太囂張了!上來就把人揍了!”
“走,去瞧瞧!”
不是來找她的啊!
時想想舒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了一塊糕點嚼著湊過去看熱鬧。
店里的服務員連忙過去將身受重傷的山本扶起來,看著他鼻青臉腫腫脹的臉,關心的問:“同志,你沒事吧?”
“八嘎!”
小日子氣急敗壞的罵道。
扶著他的服務員下意識收回手,轉念想到自己只是個打工的,要是客人在他們這里用餐受傷,他們有責任,這才不情不愿的將手又伸出去。
時想想一看大事不妙,趕緊從包里掏出一包豬血。
放太久,都成血旺了。
這個時候她顧不上那么多,將血漬抹在臉上,扒開人群,捂著自己血淋淋的額頭沖進去:“山本先生,私密馬賽(對不起),我拼命攔,沒攔住,還被他們按在地上揍了一頓,撒由那拉!”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不懂小日子的語,看見時想想額頭上的血。
止不住在心里嘀咕:她啥時候被打的?
剛剛只顧著沖過來看熱鬧,沒注意她那邊。
山本一腔怒火,看見她渾身的血,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走。”
“嗨!”
時想想狗腿的跟在后面。
服務員見他們跑了,連忙追上去:“你們還沒給錢呢!”
時想想一聽見要錢的,跑得比山本還快。
山本剛剛被人打了一頓,腿腳還沒時想想利索,被追上來的服務員攔住要錢。
他黑著一張臉掏錢。
時想想趕緊回來,一邊在包里掏錢一邊道:“我來,我來!”
直到服務員找零完,她也沒掏出一分錢來。
山本氣個半死,事兒沒談成,還被人不分青紅皂白揍了一頓,現在連個打雜的都敢騎在他頭上拉屎。
時想想善解人意的跟在山本的身后,在之前那間招待所住下。
好巧不巧,有一個房間就是翔太之前住的住的地方。
招待所的人剛打掃干凈,看見又住進來一個小日子,臉上的表情相當復雜,扭頭就走。
山本一進屋就聞到一股不適的味道,看著拖得干干凈凈的地板,也沒多想,就住了進去。
時想想將午飯給他送進去,就準備溜了。
待在這個房間,總有些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頭。
“等一下。”
山本叫住時想想,遞給她一個袋子:“把這個東西送到**胡同,把東西放下,將那里的箱子帶回來。”
“嗨!”
時想想拎著袋子就出了門。
她前腳剛走,山本就跟了上去。
他總覺翔太的事兒有蹊蹺,唯一的疑點就在她身上。
時想想將東西送到目的地,果然看見那里有一個木箱子。
她放下東西,拎著箱子就往回走。
山本蹙眉,緊隨其后。
時想想拐彎進了一個死胡同,張望四周,將箱子打開,里面碼著整整齊齊的錢,看得她兩眼發光。
山本躲在暗處,無聲冷笑: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問題。
卻不曾想,她貪婪的看了眼箱子里的錢,就關上箱子,拎著回了招待所。
山本一愣,抄近路,趕在時想想回到招待所之前回去。
“頭兒,這樣行嗎?”一個便衣公安擔憂的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問。
孫簡章看了他一眼:“你行,你上!”
公安碰了一鼻子灰,訕訕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