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想想在大家擔憂的眼神中,拽著男人的一條胳膊,直接給他舉過頭頂,作勢要朝旁邊賣面條的鍋里扔。
那鍋水燒得滾燙,還在咕嚕嚕冒泡。
眾人都驚呆了!
小姑娘看著像個軟面包子,怎么……怎么力氣生得這么大!
賣面的老板擔憂的看著自己的鍋,這鍋是保不住了!
老板娘早就看不慣這些人的做派,現在有人替他們出頭,她一只手死死的拽著情緒的男人。
扔!
鍋壞了算她的!
胡敬業兩兄弟在時想想把人舉過頭頂的瞬間,兩眼一抹黑。
不敢想象,要是昨晚上她動真格,他們還能不能呼吸到今天的空氣。
時家姐妹見怪不怪,習慣了。
男人被時想想的舉動魂兒都嚇破了:“女俠,我跟你開玩笑,你先放我下來,保護費我不要了!”
老天爺,這是女的嗎?
時想想將人舉了舉:“悖乙彩竊詬憧嫘Γ惚鹋擄。
男人長這么大什么時候受過這么大委屈,見軟的不行,立馬就威脅上了;“你知道我叔是誰嗎?”
“不知道!”
她只知道,再鬧下去,他叔想殺他的心都有咯。
“我叔是管理部的部長,他一句話,你們這輩子都別想在這里擺攤賺錢。識相的趕緊放我下來。”
他帶過來那十來個小弟被時家姐妹,還有周圍飽受壓迫的小攤販老板死死攔住。
給時想想留足了施展拳腳的空間。
時想想把人放下來,就看見幾個公安朝他們這邊走過來,握緊的拳頭不滿的松開。
男人腳尖落地,目露兇光,撿起旁邊的半截磚頭就朝她的后腦勺砸下去。
時想想耳尖一動,轉身抬腳踹飛他手里的磚頭。
“啊!”男人慘叫一聲,額頭上冷汗直冒。
手,手斷了!
時想想舉起小拳頭懟著他的臉就溫習了一遍拳法,公安趕到的時候,男人的臉已經腫得像個豬頭,完全認不出來是誰。
“誰在尋事滋事!”公安從人群外面擠進來,大聲呵斥道。
話音剛落,就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公安眉頭一抖。
臉腫得像豬頭的男人立馬沖上去告狀:“公安同志,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這女的揍我!”
“他收保護費,還弄臟了我姐的貨,還要跟我處對象。”告狀誰不會啊!
前面兩條都還好,公安聽到最后一條時候,看男人的眼神,連監獄有哪間空鋪都選好了。
“她胡說,誰要跟個虎娘們兒處對象啊,嘶~”男人說話太激動扯到嘴角的傷口,疼的他嗷嗷叫。
“你撒謊,你說了!”時月指控道。
“她們是一伙的。公安同志你們可不能聽他們一派胡。”男人指著周圍的人,對公安說:“同志,你可以問問他們。”
周圍的人被他威脅,紛紛低下頭。
他們這些平頭老百姓,生活都成問題,哪里敢跟當官的斗。
男人滿意的勾了勾唇角,眼神挑釁的看著時想想。
“我作證,這個小姑娘說的是真的!”賣面的老板娘站出來指證:“他們從上個星期開始收保護費,昨天我們還被迫交了10塊錢。”
“你干啥啊!咱家就指著這個攤子生活,你得罪他們做什么?”她男人都急瘋了。
女人一把推開他:“一個月交10塊錢,起早貪黑的賺的錢全進了他們的口袋,現在要10十塊錢,以后要是喊交20,30塊錢呢,你也給嗎?”
男人咬碎了一口牙,舔著臉跟公安攀關系:“同志,你別聽她的,我叔是市場管理部的部長,說不定還跟你們所長在一個飯桌上吃過飯呢。”
公安氣得臉都黑了,這不是故意抹黑他們派出所的名聲嗎?
坐在面攤上吃面的中年人眉頭擰緊,正準備亮明身份,撥亂反正。
只聽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你胡說,我爸不差那口吃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