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項青天果斷的回答。

“哦？”程俊人沒想到項青天會回答得這么快，問道：“為什么？就因為他是蘇文東的兒子？”

項青天聞，失笑的搖了搖頭。

“京城的人，包括你在內，給蘇江貼上的標簽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蘇文東的兒子。”

“可在我眼里，卻恰恰相反。”

“蘇江這個人，在我這里的重要程度，遠遠超過了蘇文東。”

項青天笑著道：“看著辦，要不了多久，你們的眼里，就再也看不到蘇文東這個人了。”

“因為一個更大的不確定因素，出現了。”

程俊人聞，有些意外，他沒想到項青天居然會對蘇江這么看重。

他看著茶杯，沉默半晌后，開口道。

“延南那邊的事情，雖然你當時特意封鎖了消息，但我多多少少聽到過一些傳。”

“蘇江的行事風格的確讓人捉摸不透，但再怎么說，他終究也只是一個人罷了。”

項青天聞，笑道：“程老，你這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沒錯。”

程俊人直不諱道：“項青天，時代不一樣了，實驗體的出現，讓我們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了。”

項青天點點頭：“這點我知道。”

“但，無論時代怎么變，我......始終都是項青天。”

他緩緩伸出一只手，仿佛把一切都握在掌心一般。

“只要我愿意，哪怕是實驗體，也不是不能掌控的。”

“其實在知道實驗體誕生智慧這件事的那一刻，我內心還是有一些竊喜的。”

“因為人，一旦有了思想，就容易被外界的事物影響，從而改變。”

程俊人眼神頓時凝重了幾分，低沉道：“難不成，你想要控制實驗體？”

“為什么不行呢？”項青天笑道：“也不能說是控制，只是讓他們按照我的計劃行動罷了。”

“比如說......那個魘。”

“如果可以的話，我還真想跟它面對面聊兩句。”

聽到這話，程俊人沉默的喝著茶，他感覺跟眼前這個人聊不到一塊兒去。

人家躲實驗體都還來不及，項青天倒好。

巴不得找個實驗體來聊聊天。

項青天喝了一口茶，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道：“對了，蘇文東偷你們家傳家寶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