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曹家附近的公園內。
依舊是那個熟悉的長條板凳,一男一女左右而坐。
曹鶴然看著手中蘇江被誣陷的照片,搖頭失笑。
“你這一招,可太狠了……”
他扭頭,看著一旁的女人,幸災樂禍道:“你這么搞,那小家伙肯定得炸毛。”
女人聞,微微一笑,毫不在意道:“這是他自找的。”
“我都沒去找他麻煩,他反倒蹦q起來了。”
“他不是喜歡冒充我暗堂的人嗎?”
“那我直接讓他當暗堂首領,這下他應該滿意了吧?”
曹鶴然聽到這番話,不由同情蘇江。
你說你冒充誰不好,偏偏冒充暗堂的人。
他可是知道這女人有多不好惹。
“要不是蘇江那小子跟你有點關系,只怕現在已經被你給弄死了吧?”
曹鶴然唏噓道:“估計那小子現在還想著報復你呢,等他知道你的身份以后,不知道還有沒有那個膽子。”
此話一出,女人臉上的笑容更甚。
她靜靜的看著眼前的湖面,輕輕開口。
“就算沒有那一層關系在,我也不怕那小子報復。”
“這幫小年輕,打架還行,玩腦子,他們還是太嫩了點。”
“這件事情,算是我對他一個小小的報復,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考驗。”
“要是他連這都處理不好,那就說明他不過只是個有武力的莽夫罷了。”
“光有武力的話,在延南這邊地方,他可是待不下去的。”
莽夫?
曹鶴然聽到這個詞,暗暗搖了搖頭。
他可不覺得蘇江是個莽夫。
一個有腦子的莽夫,固然很可怕。
但一個不僅有腦子,而且腦回路清奇的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