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清兵一個換了一個,女子的哭叫聲也漸漸微弱,被釘在木板上只是偶爾抽搐一下。終于,那些清兵鬧夠了,他們打著哈欠,個個解衣卸甲,很多人隨便裹條軍毯,就那樣四仰八叉的躺在火堆旁邊。
是時候了,龍二靜靜取出強弓,握弓的手上,還靈巧地抓著幾根利箭。虎爺,強爺幾人同樣取出自己的強弓,大牙不捕挽弓,取出自己的踏張硬弩,上了淬毒的弩背,幾人互視一眼,他們伍中五人配合就契
只這一眼,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打算。“嗖嗖嗖嗖!”
弓弦的響聲似乎從四面響起,清兵的慘叫聲劃破了黑空,先便是那幾個哨探被射倒在地,那些清兵猛地驚動起來,抓起身旁兵器,大叫大囔的跳起。
龍二幾人在黑暗中穿梭,每一箭過去,便是一個清兵被射翻在地。很多清兵己經懈甲,龍二幾人的箭矢,往往射中他們的要害,加上箭上淬有劇毒,短短時間,至少有一半的清兵死去或是喪失戰斗力。
一時人叫馬嘶,那些清兵不知道周邊來了多少人馬,慌亂起來。怒吼聲響起,從破廟內沖出兩個粗壯的清兵頭目,手上提著兵器,卻是那
個分得撥什庫與壯達。
正在這些清兵要退入廟內,狂叫聲響起,從左右兩旁各沖來數個明國壯漢,個個拿著盾牌,手持兵器,惡狠狠地撲來。
一個清兵眼見一個壯漢撲到,這壯漢一手拿著圓盾,一手拿著一把巨大的鐵錘,身體極為壯實,一個碩大的腦袋,下面似乎一個方方正正的身體。他還來不及招架,這壯漢的鐵錘己是砸在他身上,筋骨碎裂,血肉橫飛,那清兵哼了一聲,就被砸死在地。
強爺將一個清兵劈了一刀,猛搶一步,左手盾牌一送,他的皮盾上安有一個銳利的槍尖,無聲無息地刺這一個清兵的咽喉。這清兵在左旁向他高舉虎刀,被這槍尖刺入,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強爺盾牌一收,那清兵咽喉內鮮血狂噴,他仍保持著雙手高舉的姿態,轟然倒地。
先前那清兵身上仍披著棉甲,被強爺劈了一刀,仍有-活動的能力,他舉著一把重劍,忍痛狂喝,向強爺的身側惡狠狠劈來。不科他卻突然現,自己的上身己經遠離下身,帶著一股血雨,仍是舉著重劍往地下摔去。
虎爺是五人中唯一一個沒有持盾牌之人,他與強爺一組,使的是雙手長刀,厚實鋒利,他長刀橫劈而過,竟將那個清兵橫砍為兩斷。
那清兵體內一團團模糊的東西流出來,這時他才感覺難以形容的痛楚涌上心頭,他看著自己半截身子,不似人聲的嚎叫起來。腰斬!
古代官府處決犯人的酷刑之一,犯人不會馬上死去,會在地上掙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所有的痛苦都是心知肚明。這清兵被砍為兩斷,象他這種軍伍之士,身體強悍,生命力更為旺盛,他痛的時間會更長,最后慢慢痛死。龍二,大牙,板凳,三人一組,三人中以板凳搏戰能力最強。
所以三人以板凳主戰,龍二與大牙在旁護衛輔戰,先前砸死一個清兵后,板凳又將一個清兵砸成肉泥。對方噴灑出來的熱血,讓板凳熱血沸騰,他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這種搏戰的感覺,他太喜歡了。
身旁兵刃交擊,大牙與那個清兵壯達交上了手,電光石火間,二人己互相劈了數刀,那壯達從脖到胸被大牙重重劈了一刀,那壯達吼叫連連,也是一刀重重劈在大牙的吝臂上,刀進骨頭的聲音格格作響。
板凳右腿一個橫掃,凌厲的風聲而過,血霧漫天,那壯達的頭顱己是被板凳踢飛而去。
一把重劍劈來,板凳手中大錘下意識一擋。
一聲巨響,板凳虎口破裂,手中大錘落于地上,那重劍又是重重劈來,板凳的胸甲被劈裂,一大蓬鮮血帶出。他倒退數步,紅著眼看去,卻是那個分得撥什庫。
那分得撥什庫用滿語狂叫著,正要再舉劍劈來時,一把彎刀己是無聲無息地切入他的腰間,卻是左側的龍二給了他一下。
那分得撥什庫痛得長劍掉落,狂聲吼叫不停,板凳怒罵:“你個死韃子!”
他扔了左手的盾牌,猛地撲上去,一把揪住那分得撥什庫的領甲,右手的拳頭,己是一拳一拳猛烈往他頭上打去。他右手上戴著鐵手套,幾拳過去,那分得撥什庫臉上頭上己是血肉模糊,板凳還在猛烈擊打。龍二看了看四周,周邊的清兵或死或傷,己是盡數消滅。
他松了口氣,看板凳還在怒罵痛打,他走上前道:“夠了,這韃子己經死了。”
板凳松開手,這才現那分得撥什庫頭臉不成形狀,殘留一只眼中,還隱隱透著恐懼的光芒,這才罵罵咧咧地將那清兵尸體甩開。未完待續,如欲知s。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