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給了首領50%的機會,可惜首領運氣很差,一槍就跪下了。
這時候阿巴斯以猛虎般的態勢撲向愷撒背后的敵人,一拳敲碎了那人的肩胛骨。變化那么突然,在場的人都懵了那么幾秒鐘,幾秒鐘對愷撒和阿巴斯就夠了,他們氣喘吁吁地走出那間屋子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沒有能站著的人了。
阿巴斯說如果第一個彈槽里就有子彈,怎么辦?愷撒說那你也只是重傷而已,我看過你的入學體檢報告,你的心臟偏右,頂多把你的肺部打個洞,肺部有個洞能活的。
阿巴斯說你看我體檢報告干什么?愷撒支撐著疼得像是斷了的腰,說想要勝過你的對手,首先必須了解他,這是我們加圖索家的家訓。
阿巴斯說你家有多少條家訓,上次說的好像不是這一條;愷撒說我能背的有十多條,我老爹估計能背幾百條,不過我一直猜他是隨口編的,反正也無法查證。
兩人在伊斯坦布爾的雨夜里走了很久,想找間私人診所止止血,卻只找到一間酒吧,愷撒望著酒吧的招牌,笑笑,說時間還早,不如要一杯喝的。
微雨的寒夜,不入流的酒吧,熱情的土耳其人在飲酒之后拉著手圍著圈子跳舞,愷撒和阿巴斯一杯接一杯地加茴香酒,那種無色的烈酒加上蒸餾水之后就會呈現出奇妙的乳白色,他們一次又一次地一飲而盡,直到腦海完全被那種土耳其舞曲填滿。
愷撒不喜歡喝茴香酒,那東西跟他家酒窖里的珍藏沒法比,他不過是務,發生在二年級那年。學院大概是考慮到要緩和兩大學生團體之前的關系,派兩位會長一起執行任務。
初出茅廬的時候誰都容易犯冒失,于是執行任務的過程出了點小問題。到底是什么問題并不重要,總之結果就是他們倆都被大口徑手槍指著太陽穴,面對面跪著。
如果是今天的他們,就算被槍指著頭也有很多辦法
脫身,但那時候無論愷撒還是阿巴斯的作戰技能和靈掌握都沒有今天那么成熟,確實是面臨著頭顱爆炸腦漿橫飛的下場。
對方的首領做著一門偏門生意,販賣龍類血清給某些組織制造嗜血的戰士,因此才會招惹上秘黨,也是因為做這門生意,他對混血種有所了解,對于捕獲加圖索家的繼承人非常欣喜。
他想挑戰一下這位加圖索家繼承人的底線,就給了這兩個年輕人一個機會,一柄能裝發子彈的左輪槍,只裝一發子彈,雙方輪流向對方開槍,誰打死了對方,就能活下去。
說白了就是驚險的俄羅斯輪盤賭,首領想看看愷撒在死亡面前還能不能保持住他貴公子的風度。
愷撒先發,他提槍看著阿巴斯,說如果你死掉我會幫你報仇的,殺光這些家伙你覺得怎么樣?兩人對視片刻,阿巴斯點點頭說可以。愷撒用槍頂著阿巴斯的左胸開槍,但不是一槍,而是一槍接一槍。
首領先是詫異,繼而狂喜,他覺得自己看清了這些混血貴族的底線,吹什么牛,講什么正義,那些道貌岸然都是假的!生與死二選一的時候,愷撒想的居然是殺掉戰友換自己活。
所以首領也不阻止,大笑著旁觀,看愷撒一次次扣動扳機。
居然前四個彈槽都是空的,第五次摳扳機的時候,愷撒調轉槍口對準了首領,一槍打碎了他的膝蓋。
他也給了首領50%的機會,可惜首領運氣很差,一槍就跪下了。
這時候阿巴斯以猛虎般的態勢撲向愷撒背后的敵人,一拳敲碎了那人的肩胛骨。變化那么突然,在場的人都懵了那么幾秒鐘,幾秒鐘對愷撒和阿巴斯就夠了,他們氣喘吁吁地走出那間屋子的時候,屋子里已經沒有能站著的人了。
阿巴斯說如果第一個彈槽里就有子彈,怎么辦?愷撒說那你也只是重傷而已,我看過你的入學體檢報告,你的心臟偏右,頂多把你的肺部打個洞,肺部有個洞能活的。
阿巴斯說你看我體檢報告干什么?愷撒支撐著疼得像是斷了的腰,說想要勝過你的對手,首先必須了解他,這是我們加圖索家的家訓。
阿巴斯說你家有多少條家訓,上次說的好像不是這一條;愷撒說我能背的有十多條,我老爹估計能背幾百條,不過我一直猜他是隨口編的,反正也無法查證。
兩人在伊斯坦布爾的雨夜里走了很久,想找間私人診所止止血,卻只找到一間酒吧,愷撒望著酒吧的招牌,笑笑,說時間還早,不如要一杯喝的。
微雨的寒夜,不入流的酒吧,熱情的土耳其人在飲酒之后拉著手圍著圈子跳舞,愷撒和阿巴斯一杯接一杯地加茴香酒,那種無色的烈酒加上蒸餾水之后就會呈現出奇妙的乳白色,他們一次又一次地一飲而盡,直到腦海完全被那種土耳其舞曲填滿。
愷撒不喜歡喝茴香酒,那東西跟他家酒窖里的珍藏沒法比,他不過是用這種方式表明,從那晚開始阿巴斯是可以跟他一對一喝酒的人了……順帶較量一下酒量。
那以后他們還一同執行過幾次任務,一起去過世界上的好些地方。兩大學生社團之間還是競爭的態勢,但兩位領袖卻始終保持著任務結束之后一起喝一杯的習慣。
如今回想起來,那些槍林彈雨的事好像都模糊了,倒是每次任務結束后喝的酒還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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