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他:“萬物只是載體,只有意識才是真實的,而目現在、過去與未來的意識感受的、未感受的都有我們建設性的參與。你是想放棄了嗎?”柳洛秋略微思索一下,忙說:“不,不,不是的。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有多少藍色碎片呢?唔,我的意思是,如果世界的真實是在無限可能中不斷分裂中,豈不是有數之不盡的你跟我?換句話說,我們其實是永生的?”
白若云微笑點了點頭:“無滅轉換,大小無形,大與小本不存在,只是我們創造出來的一種局限性詞語。抽象化的東西還真不好說給你聽,打個比方吧,鉆石在二度空間有一種超意識流的形態,而在三度空間,鉆石有七種形態,每種形態又以多種切面為組合,有8個的,10個的,再比如心形鉆石就有58或81個切面呢,我們的靈魂便像這些時空中的藍色碎片,究竟有多少,其實我也不知道,用心感應,看每個人的造化了,這么說……恐怕你還是不會明白,每一個碎片都是珍貴的意像,對應著心靈空間。”
柳洛秋呆然若思,良久,舔舐了圈嘴唇兒,喃喃說了聲:“咂,我有一點明白了呢。”她問:“哦?你明白了什么?”
他卻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白若云一雙妙目斜著他問:“你笑什么?”
柳洛秋笑著說:“我想起了前兩天看的《托爾斯泰的日記》里面有兩天是這樣寫的,很簡潔:‘1858年9月19日:很愉快。決定了,應當愛,應當勞動!就這樣。
1858年9月20日:很累。不想愛了,也不想勞動了。’白若云抿著嘴兒說:“難怪他叫托兒斯太,這不是哄娃娃的日記嘛。”說罷,倆人一起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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