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澤大陸中,一尊尊雷澤氏的強者走出,迎迓而來,鐘岳向外看去,重重的雷澤星域之外還有一股股強大的氣息,應該是雷澤界帝派來的那些天兵天將依舊駐扎在雷澤星域外。
他這次駕馭辟邪神犀寶輦從地獄中駛入雷澤大陸,在雷澤大陸中降落,不會驚動那些天兵天將。
而且雷澤星域中有著無數雷霆形成星球,形成一座座大陣,有著這些陣勢的遮擋,外面的存在也休想窺探這片星域。也就是他無論進出,都不會引起外界的注意。
“表弟,你這么快便回到雷澤,是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了嗎?”老族長顫巍巍的走出,七年不見,他顯得蒼老了許多,自身的大道和法力已經開始流失。
他老了,很難再堅持多久了。
壯士遲暮,這是所有強者的悲哀,唯有先天神魔才能跳脫出去,無生老死。
“我還沒有十足的把握。”
鐘岳施禮,道:“不過總該試一試,這次無論能否度過八十一重天,我都要成神。”
老族長點頭,看了看女扮男裝的衣婉君,露出疑惑之色,但卻也沒有多問,道:“你隨我來。”
“還請族長安排一下衣姑娘。”鐘岳道。
老族長命人引領衣婉君前往雷澤星域中的圣地修煉,又將鐘岳帶到圣殿,開啟古雷澤界,道:“表弟,我有一事相求。”
鐘岳正要踏入古雷澤界,聞停下腳步,心中詫異,自己是什么修為境界,老族長居然說出相求二字,他完成不了的事情,求自己有什么用處?
“族長但說無妨。”
老族長面色凝重,道:“長則百年,短則十年,我便壽元耗盡,靈魂歸入虛空界。雷澤星域是雷澤氏的最后一片凈土,不容外族染指,但是外族必然會試圖奪取我雷澤氏的大權。我死之后,外族來襲,還望你回來相助,守住我雷澤氏的最后凈土。”
鐘岳鄭重點頭,轉身走入古雷澤界,道:“族長放心,我必然會回來,不容雷澤星域落入外族手中!”
古雷澤界,鐘岳一步一重天,向上走去,直達四十八重天。上一次他進入此地,就是在四十八重天處遭遇了荒雷,一道荒雷險些讓他魂飛魄散。
而現在鐘岳服下純陽道果,經歷了天元輪回鏡中的磨礪,覺醒了近五成的伏羲神血,經歷了與邪惡存在的大戰,再加上伏羲天帝所傳伏f道尊心經,他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闖過荒雷雷澤!
四十八重天上,一道荒雷斬落,鐘岳紋絲不動,任由這道荒雷落在身上,荒雷斬下,他皮肉翻開,被斬出一道深達兩寸的傷口。
這道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隱患。
“我還是沒有成就肉身先天,不過憑此身軀闖過這一重天不費吹灰之力。”
鐘岳沒有急著闖關,而是捕捉荒雷,以雷荒天爐心經煉化,他在天元輪回鏡中被困三百億年之久,雷荒天爐心經也是水漲船高,對于六道輪回的理解更是達到無以倫比的境地。
眼前這四十八重天雷澤對他來說的確很簡單,不過鐘岳深知自己尚未達到肉身先天,肉身還有隱患,所以沒有徑自穿過,而是煉化荒雷,提升肉身。
無數雷霆交
加,鐘岳沐浴在荒雷之中,時而張口吞下一道道荒雷,然后繼續沐浴雷光,煉化荒雷,壯大自身。
一個月后,荒雷劈落,已經不能給他留下任何傷口。
突然,鐘岳身軀一搖,現出天地法相,高達數十萬長,張口鯨吞,竟然將四十八重天中的所有荒雷一口吞下。
他腹內雷聲震天,轟隆隆震蕩不絕,十日之后,雷聲平息。
鐘岳邁步登上第四十九重天。
這一重天對他來說還是沒有絲毫難度,不能傷到他分毫,鐘岳沐浴雷光,駐留一個月,然后如法炮制,將此地所有的雷光鯨吞煉化。
他一重天接著一重天的走去,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場大修煉,讓自己進步的歷練修行。
他的肉身越來越強,遭遇的雷霆也是越來越強,但都只是在他體表留下淺淺的傷口,不能傷到他的本源。
幾年之后,鐘岳來到第七十重天,薪火的聲音傳來,道:“岳小子,留神,這里的雷霆已經不是荒雷和先天雷氣,而是本初神雷,威力最強的幾種雷霆之一!”
鐘岳走入第七十重天,終于感覺到壓力,本初神雷的威能的確要在荒雷和先天雷氣之上,其中又蘊藏勃勃生機,仿佛生命從那種雷霆中起源。
鐘岳艱難前行,在本初神雷中歷練,過了半年之久,這才登上七十一重天。
后面諸天,一重比一重困難,幾乎每一重天都花費他半年之久,終于,他來到薪火所說的第八十重天。
薪火曾經說過,第八十重天他也過不去,是最難的關隘,須得擁有少年天帝的才華才可以通過,而他懂得雖多,但缺少變化。
此刻,鐘岳的肉身距離先天越來越近,體魄越來越強,體內的雷荒天爐如同一個永恒的洪爐一般,元神坐鎮爐中,讓他的肉身充滿了毀天滅地般的能量。
他體內的洪爐如同藏著一輪太陽一般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