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陰姬吐了吐舌頭,笑道:“你別火氣這么大,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也沖上純陽雷澤四十九重,他也是。我父神封他為岳侯,封你為齊岳侯,便是說你與他并駕齊驅,不分伯仲。”
“齊岳侯?”
居隱淡淡道:“為何是齊岳侯而不是齊隱侯?即便他不來尋我,我也要尋他!我與他,早晚會有一戰!”
“消消火氣,消消火氣。”
石陰姬勸道:“你與他一戰,千萬不要打生打死,威神六道界第一的名頭沒有這么重要。”
居隱盛怒不減,石陰姬只得告辭離去。
這女子回到宮中,這才笑吟吟道:“鷸蚌相爭,兩敗俱傷,我再趁著他們受傷之際一舉將他們擊敗,我便是威神六道界第一煉氣士了。”
“陰姬,你又在弄些什么?”石姬娘娘走來,笑問道。
石陰姬連忙說了一番,石姬娘娘搖頭道:“你像你爹,工于心計,長于陰謀,但早晚吃虧。”
到了第二天子時,居隱獨自登上純陽雷澤四十九重天,雷澤只要打過便不會重來,因此對他來說一步一重天走上去即可。
居隱來到四十九重天,四下看去,只見四周無人,只有自己站在那里。
他又等了許久,子時已過,居隱勃然大怒,只聽一個聲音笑道:“居隱兄居然真的來了。”
居隱怒氣沖天,只見鐘岳慢吞吞走上雷澤,恨不得將他一把拎上來,冷笑道:“你現在才來?”
鐘岳慢吞吞登上雷澤四十九重天,伸個懶腰,笑道:“我來送書給你看。”說罷,丟過來一張戰帖。
居隱展開戰帖看去,微微一怔,頓時恍然大悟,連忙取出自己的那份戰帖,道:“我這里有一份一模一樣的!”
“你的也是她送的?”鐘岳眨眨眼睛,笑問道。
居隱點頭,道:“是她送的。”
兩人對視一眼,心知肚明,突然鐘岳與居隱齊齊一動,向同一個方向奔襲而去,勢如奔雷。
轟隆!
兩人齊齊轟出一拳,拳頭轟破空間,那片空間震蕩,一聲驚呼傳來,石陰姬從那破碎的空間中現身,連忙伸出手掌封擋兩人的拳頭。
劇烈的震蕩傳來,石陰姬悶哼一聲,她面對鐘岳或者居隱任何一人都難能勝出,平手的幾率很大,而現在是兩人夾攻而至,頓時讓她承受不住,倒跌飛去。
鐘岳縱身追上,腋下突然鉆出六臂,加上原來的兩條臂膀,八條臂膀,八只拳頭狂風暴雨般向石陰姬轟去。
石陰姬氣息不穩,被他亂拳轟倒在地,尖聲叫道:“大膽!我是界帝之女,你敢動我?”
鐘岳將這女子放倒,騎在石陰姬身上亂拳轟下,石陰姬尖叫,挺腰,試圖將他摔下去,不過鐘岳拳落如雨,打得她只得雙手抱頭,又羞又怒,任由她的小蠻腰如何發力,始終無法將鐘岳摔下去。
鐘岳突然扭過頭來,拳頭依舊落下,道:“居隱兄,你不來兩下出出氣?”
居隱看得瞠目結舌,聞連忙道:“她是石公主,逼她現身小小懲戒一下也就算了,鐘兄何必揍她?萬一被界帝和石姬娘娘知道……”
“你怕了?”鐘岳笑道。
居隱冷哼一聲,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你都不怕,我豈會怕?”
鐘岳道:“我幫你摁住她兩條腿,當心踢到你。”
“兩個禽獸!”石陰姬尖叫道。
兩人拳打腳踢,出了一番氣,將衣衫不整的公主扔在純陽雷澤四十九重天上,快步下了純陽雷澤。
“舒坦。”
居隱整了整衣衫,舒了口氣,笑道:“我還從未打過公主,今日總算是嘗嘗鮮了。”
鐘岳也整了整有些亂的衣衫,笑道:“這小妮子就是欠揍,打過之后百般舒爽。居隱兄,天色已晚,不如去天居樓,我請你喝酒。”
居隱笑道:“鐘兄,天居樓很貴的,我怕你請不起。我知道你剛來到天界不久,雖然封侯,但是得到沒有多少實質的好處。”
鐘岳眨眨眼睛,道:“聽聞天居樓是居方神族的產業,如果與居方神族的侯爺一起進去的話……”
居隱哈哈大笑道:“我請你!”
兩人盡釋前嫌,暢飲一番,談論起功法神通,相互印證,只覺相見恨晚。而純陽雷澤四十九重天上,石陰姬也爬了起來,鼻青臉腫,衣衫不整,香淚滿腮:“兩個禽獸這樣欺負我……”
她回到宮中,石姬娘娘笑吟吟道:“吃虧了?”
石陰姬連忙訴苦道:“我的計謀被那人族識破,結果他們倆好上了,聯手欺負我,娘親為我報仇!”
石姬娘娘搖頭道:“我說過你工于心計長于陰謀,活該吃虧。你與居隱本來便都比那個人族弱了一線,他大奸若忠大智若愚,如今你在他手中吃了點虧也不算什么。你的功法神通是我與你父教的,居隱的功法神通是來自居方神族,而他的功法神通則是自創,高下便在這里。”
“娘親不為我報仇?”石陰姬氣憤不平道。
“我不能報仇,誰都可以,唯獨我不可向岳侯出手。”
石姬娘娘悠然道:“我是你父的左膀,他借我石族之力這才登上界帝大位,但我石族也成為了他的隱患,所以要尋找一個右臂來掣肘我和石族。這個人族鐘岳,便是他未來的右臂,我若是動他,你父便會與我翻臉。你父工于心計,我與他雖是夫妻,但是他對我的防備更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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