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怪的鱗片!”
鐘岳心中大驚:“那魔怪的鱗片怎么會被崩斷?單單是鱗片明鏡,便能映照一切,那魔怪的實力必然無比強大無比恐怖,什么東西能夠崩斷他的鱗片?”
他突然狂喜,催動燧樹加快速度向那塊鱗片追去:“管他!這鱗片絕對是好東西,不說威力如何,就算是每天照一照鏡子,都可以找尋出自己的不足之處,自鑒自身,了解不足,加以完善!絕對是神兵利器都不換的寶貝兒!”
日曜噴發,鱗片的飛速極快,燧樹的速度也不滿,在神火中如魚得水,不斷加速,向那塊鱗片追趕。
進來困難出去容易,只用了半日時間,燧樹便帶著鐘岳沖出太陽,日曜的大火舌噴發,連同鱗片一起沖入星空之中。
鐘岳元神恢復如常,燧樹也恢復到本來大小,而那鱗片卻始終是那么大。
“這鱗片在太陽內部那么恐怖的重壓下,竟然沒有被壓縮的縮小!”
鐘岳呼吸急促,催動燧樹趕至鱗片后方,猛然爆喝,無數圖騰紋涌出化作一只火焰大手,向鱗片抓去。
他的這只火焰大手落在鱗片上,發出摩擦時的吱吱聲響,竟然根本抓不住鱗片。
這鱗片的光滑超乎想象,似乎任何東西都無法停留在它的表面,都會被滑走。
“若是任何東西都會被滑走,豈不是說任何神通都無法攻擊到它,任何力都無法作用在它的表面?”
鐘岳呆了呆:“這種東西,怎么收取?”
更為可怕的一面則是,鱗片的主人,豈不是任何神通任何力量都無法攻擊到他?那么鱗片的主人,豈不是無敵的存在?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古怪的鱗片,這么古怪的生命體!
他催動燧樹,燧樹的威力比他的神通強了不知多少,就算擒拿他的元神也是易如反掌,不過燧樹枝條根須飛出,也是無法落在鱗片上,更別說收走了。
鐘岳頭大,祭起薪火的銅燈,心道:“若是連這口銅燈也無法奈何它,那么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它飛走了……”
呼――
銅燈旋開,空間坍塌,一個巨大的漩渦出現,將那塊千里大小的鱗片連同無邊的太陽神火都收入銅燈之中。
恰逢太陽射線爆發,帶著無邊的元磁神光涌來,也被銅燈給收了進去,那些元磁神光和太陽射線在銅燈內叮叮撞擊,鱗片也在叮叮亂撞。
鐘岳旋緊燈蓋,心中又驚又喜:“還是薪火的這盞燈厲害,比這鱗片還要厲害百倍!這鱗片也并非是絕對光滑,如果絕對光滑,銅燈也捕捉不住它。”
元磁神光、太陽射線和鱗片撞擊了片刻,恢復平靜,鐘岳駕馭燧樹飛出日曜,心中歡喜無限,旋開燈蓋向里面看去,只見射線、神光被壓縮得變成一片光幕,在星系般中的燈油中慢吞吞飛行。
而那鱗片也被宙魂燈油壓得縮小了許多,但縮小的幅度不如神翼刀大。
“看來這片鱗片比神翼刀還要好!”
鐘岳眼眸明亮,元神入體,將銅燈中
的鱗片釋放出來,巨大的鱗片漂浮在他身前,明晃晃,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
這塊鱗片不是完整的鱗片,而是半塊,應該是爪子的主人不知道遭遇了什么,鱗片被震斷,饒是如此,鱗片也有幾百里大小,光耀明亮,照耀一切。
鱗片還是如他在太陽中第一次見到時一般驚艷,映照一切,鐘岳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頓時看出肉身中大大小小的缺憾,圖騰紋的不足、裂紋,元神的缺點,神魂的陰傷,都被照耀出來!
薪火從他眉心中飛出,也是好奇的打量這塊鱗片。
鐘岳盯著鱗片映照的薪火的影子,試圖從鏡中看到薪火的秘密,只見鏡中還是一朵小火苗,連半分的秘密也沒有照出來。
“這鱗片看起來也沒有那么強……”
鐘山氏的少年心中失落:“先是被這盞破爛銅燈擒住,現在照薪火只能照出一團火,好像也不怎么樣,只能算是一般的神物。”
薪火對著鏡子照來照去,詫異道:“這是什么東西?”
“是一塊鱗。”
鐘岳將自己在太陽中的見聞說了一遍,道:“這鱗片的主人到底是誰,我也不知道,我無法看到他的真容。他的鱗片映照太陽中的神光,只一照,我的眼睛便瞎了,只能退走。”
“鱗片上有血跡!”
薪火飛上前去,細細打量上面的血跡,試圖從中分析出血脈來歷,過了片刻小火苗搖頭道:“這種血脈我沒有見過,難道是天地中新誕生的物種?奇怪……他之所以受傷,不是被太陽內核傷到,而是觸碰到了帝陵,被帝陵震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