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些堂主想要懲罰他都沒有這個權力,唯有長老才有這個權力。
不過風瘦竹長老顯然是個甩手掌柜,恐怕就算鐘岳把天捅個窟窿出來他都不會過問,剛才八位堂主便已經問過那位老爺子,風老爺子說:“內門一千八百多位弟子,才打了十幾個,一個都沒打死,至于要驚動我親自懲戒他?等他打死了千兒八百人,你們再叫我。”
而且,鐘岳能夠與潭真拼個兩敗俱傷,絕對是個天資橫溢的弟子,愛才之心人皆有之,因此八位堂主也都想將他拉入自己的門下。
至于這次懲罰,自然是一了百了,如果鐘岳下次再犯錯,那就有名義處罰他了。
鐘岳看向這八位笑瞇瞇的堂主,總覺得他們不懷好意,試探道:“各位堂主,如果我不加入各堂,是否可以去各堂聽講?”
飛雀堂主遲疑道:“這個么,內門倒沒有規矩說不可以去聽講……”
“那么我就不加入各堂了!”鐘岳斷然道。
其他七位堂主恨不得把飛雀堂主揪過了暴打一頓,心中暗暗埋怨道:“這小子在上院便是個敢夜闖女院的刺頭兒,難以管教,你偏偏說出這種話,現在好了,除了長老,誰也沒有資格管教他了,不知道這小子還會在內門闖出多少禍事來!”
八位堂主散去,潭真松了口氣,走到鐘岳身前,低聲道:“鐘師弟,孝初晴那個小女人與你有仇?你們從前見過?”
鐘岳搖頭,似笑非笑道:“見是沒有見過,不過她很想砍了我的腦袋,我也很想砍了她的腦袋。”
潭真嚇了一跳,連忙道:“鐘師弟,你砍女人腦袋砍上癮了?上次你便險些砍了水清妍水師妹的腦袋!女人的腦袋不是用來砍著玩的好不好,是用來敲的,敲暈之后拖回家……”
鐘岳識海中,薪火贊道:“岳小子,這個寒潭氏很對我胃口,當年我與前任薪火傳承者便是這么做的……嗯,是個好苗子!”
鐘岳無語,突然醒起一事,道:“潭師兄對水涂氏的劍繭劍法很有了解嗎?剛
才你看出我施展劍絲,便說我的水涂氏劍法似是而非。”
“我是水涂氏的女婿,對水涂氏的劍法自然有所了解。”
潭真笑道:“劍繭六十四,操控劍繭的劍法也有六十四式,從劍一式劍二式,一直到劍六十四式,都是水涂氏的長老水子安所創,乃是水涂氏不外傳的絕學!我與水涂氏家的姑娘訂了親,學到了劍六十四式中的前二十七式。不過劍六十四式與我的路子不同,這種劍法我施展不來。對了,鐘師弟還學了君山氏的控劍法門吧?我與君山氏的姑娘訂了親,學過一些君山氏的法門,看到你的劍法中有君思邪的琴音控劍的影子。”
鐘岳愕然,失聲道:“你與水涂氏的姑娘定親,還與君山氏的姑娘訂了親?怎么訂了兩次?”
潭真不無得意,道:“除了君山氏,水涂氏,我還與桃林氏、有虞氏、黎山氏的姑娘都訂了親。十大氏族,我已經攻陷了五個,嘿嘿,如果不是雷湖氏家的姑娘長得像黑熊一樣,我還會與雷湖氏定親……”
鐘岳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潭真笑道:“鐘師弟,各大氏族都想雄踞不倒,自然要拉攏一些其他氏族的年輕弟子。而他們各自有自己的傳功堂,外姓無法進入,想要進去學習便只能成為他們的女婿。正好我與五大氏族的幾位女弟子熟絡,于是同一天我去尋五大氏族求親,他們便答應下來,等到第二天他們才知道我一連求了五家親,五家都答應了,后悔也晚了,于是我便成為了五大氏族的女婿。”
“還可以這樣?”
鐘岳愕然,道:“五大氏族沒把你殺了?”
“這倒沒有,不過那五個師妹師姐險些把我殺了。”潭真懊惱道。
“潭師兄,你教我劍六十四式,我教你武道宗師的戰斗法門如何?”
鐘岳目光閃動,笑道:“你更適合武道宗師的戰斗法,而我更適合劍六十四式,相互交換,你我都不吃虧,實力反而都可以有長足進步。”
潭真對他的武道宗師戰斗法門早就動心,聞大是意動,遲疑道:“水涂氏的劍六十四式不能外傳,若是外傳的話水涂氏追究起來……”
鐘岳笑道:“咱們只是弟子間正常的交流,驗證所學,交流心得,應該不算外傳吧?”
潭真眼睛亮了,連連點頭:“應該不算外傳……走,去你的洞府,咱們細細參研!”
“孝初晴,你太孟浪了,你當眾挑撥內門煉氣士圍攻鐘山氏,只會打草驚蛇,讓他對你防備猜疑。”
“水清妍”皺眉,看向孝初晴,道:“如今他對你起了疑心,想要殺他,便更為不易了!”
“老母錯怪我了。”
孝初晴撲哧笑道:“人家也是想替老母出一口氣而已。不過這次鐘山氏出手,倒讓我有些收獲。我族高層讓我來查救走君思邪的那人到底是誰,而那人用來趕路的便是蛟龍,地上留有龍腳印,而這個鐘山氏也是控龍的好手,很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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