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弟你暫時還沒有親眼看到任清蕊任小姐與那位國丈任文越他們父女兩個人真正的在一起的場景之前,以及沒有親耳聽到他們父女兩人彼此承認對方的身份之前,那么清蕊姑娘她真正的身份就一直處于一個不清不明的境地。
反之,再說當初的那位任清蕊任皇后,她與那位國丈任文越之間的父女關系那可是經由宗府,禮部,欽天監這三部衙署之中的大小主官們聯合確定過了的。
一方面乃是已經被很多人聯合在一起確定過了的任家大小姐任清蕊,一方面則是還經過正式確定的任家大小姐任清蕊。
她們兩者之間相互對比,現在正陪伴在三弟你身邊的這位任清蕊任小姐,她很明顯的就已經落了下風了。
故而,相比之三弟你從主觀意識之上的一些分析和判斷而,為兄我建議三弟你還是親眼見到了現在這位任清蕊任小姐與當初的國丈任文越他們父女兩人待在一起之時的場景,還有清蕊姑娘她與她的娘親,以及她的兄嫂和下面的一眾晚輩們一起相處之時的畫面之后,再做出最終的判斷與決定更為穩妥一些。”
宋清侃侃而談的說到了這里之時,先是隨意地甩動了兩下大手之后的雜草,繼而直接進去手中的酒囊送到口中灌了一大口的美酒。
“嗚呼~好酒啊!”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三弟,你剛才的種種話語之間,一直在說清蕊姑娘她早就已經對三弟你情根深種了。
然而,反過來想一想的話,三弟你又何嘗不是也已經對清蕊姑娘她情根深種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哎呦,三弟啊三弟,我的好兄弟。
說起來,這種情況一點都不值得意外。
在落花有意,流水有情的這種情況之下,三弟你與清蕊姑娘你們兩個人的心里面互相對彼此傾心以待,此乃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換一句話來說,三弟你與清蕊姑娘你們兩個人之間乃是一個人有情,一個人有意,此等情況可謂是正好應了情投意合那個詞了。
如此一來,三弟你與清蕊姑娘你們兩個人的心里面要是沒有對彼此互相情根深種的話,那才是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宋清面帶笑容的樂呵呵地語間,突然眉頭微皺的正了正臉上的神色。
“但是。”
宋清這突然之間就話鋒一轉的但是兩個字一出口,也就意味著他的話語要進入正題了。
“三弟啊三弟,也恰恰正是因為你與清蕊姑娘你們兩個人之間已經對彼此情根深種了,所以你的判斷力十有八九也就會因為你對清蕊姑娘的感情從而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了。
對此,為兄我說一句不太好聽的話語。
三弟,當你對清蕊姑娘她情情根深種的那一刻起,你在主觀意識之上的判斷就已經在無形之中的就開始朝著清蕊姑娘她有所偏向了。
關于這一點,正如三弟你之前跟為兄我所說的那句話語一樣。
你無時無刻的不在希望著,希望現如今這位正陪伴在你身邊的這位任清蕊任小姐,她才是那個真正的任家大小姐任清蕊。
對于這樣的情況,為兄我無法很是果斷的告訴你,你這樣的想法是錯誤的想法。
畢竟,人生在世,誰還沒有一點點的私心了啊!
人有七情六欲,有一點點的私心乃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放眼整個天下之間,除了那些真正的無欲無求的世外高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自己沒有一丁點的私心。
對于個人的私下這一方面的情況,咱們兄弟倆現在就不說那些咱們并不熟悉的有名之士了,就那夏公明夏老大人他來舉例子吧!
夏公明夏老大人,他的膝下有五個兒子三個女兒,一個有八個兒女。
關于夏老大人的那三個女兒,為兄我就不多說了,單說他膝下的那五個兒子。
夏老大人膝下的那五個兒子,除了年事已高的長子夏正鴻之外,另外的那四個兒子哪一個不是身居高位啊!
雖然他的那四個兒子沒有一個人進入京城在朝堂之上位列兩班,但是在各地州府之中卻無一不是封疆大吏的存在。
對于夏公明夏老大人的那四個兒子,為兄我全部都仔細的了解過。
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坦白的來說,為兄我并不否認,夏老大人膝下的那四個兒子,一個個的全部都是德行兼備,才學深厚身后之人。
夏老大人的那幾個兒子無論是從自身的德行,還是個人的能力而,全部都深具乃父之風。
可是呢!這話又說回來了。
放眼整個天下之間,這德行兼備,才學深厚的官員還少嗎?
與夏公明夏老大人膝下的那四個兒子年齡相仿,同為朝廷恩科的兩榜進士,同樣德才兼備,才學深厚的那些官員們,有的人是一州長史,有的人是一州別駕。
有的人埋頭苦干了大半輩子,現如今都還在一地縣令的位置之上來回的徘徊呢!
為兄我不敢妄,那些官員們在為官的能力之上就一定比夏公明夏老大人膝下的那四個兒子上面強上多少。
然而,誰有敢說,那些官員的為官能力比之夏老大人膝下的那四個兒子就一定差上幾分呢?
夏公明夏老大人他為官又公又明,又清又正不假,而他膝下的那四個兒子深具乃父之風也不假。
可是,吏部轄下的考功司的那些大小官員們,以及各地州府治下吏部的屬官們,他們在跟朝廷匯報各地州府大小主官們自身的政績和能力之時,他們的心里面會沒有自己的考量嗎?又會沒有自己的私心嗎?
一邊是當朝內閣首輔并御史大夫的兒子,一邊是身后沒有任何后臺的官員們。
三弟,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你覺得他們會更偏向于哪一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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