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任清蕊兩人馬不停蹄的急趕慢趕,終于在七日后夜幕降臨北地的時候回到了并肩王府之中。
自平州福滿酒樓的事情之后,七日的光景里,一路上柳明志再次遭遇了三次梁上君子的光顧。
好在每一次都是有驚無險,這群鍥而不舍的梁上君子雖然是奔著自己為目標來的,卻又不是以自己這個人為目的。
奈何任憑他們手段盡出,依舊未曾從柳大少身上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直至進了潁州城,柳明志還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股被監視的感覺,雖然這抹氣息轉瞬即逝,柳明志還是給察覺到了。
稍加思索之下柳明志便明白,這群‘來路不明’的梁上君子依舊沒有死心,已經潛入潁州城中蟄伏起來伺機而動。
“小的柳松參見少爺,少爺你終于回來了。”
柳明志看著激動不已的柳松,淡笑著點點頭:“是啊,終于回來了,讓韻兒交代你的事情都辦妥了嗎?”
看著柳明志的柳松神色猛然一松,少夫人的命令果然是來自少爺,如此自己就不用整日里提心吊膽的了。
“少爺放心,數日前已經安排妥當,沒有驚動任何人,除了小的,少夫人,鶯兒姐我們三人之外,府里沒有任何人知道倉庫的事情。”
柳明志滿意的拍了拍柳松的肩膀,回眸掃視著府門外街道之上的過往行人:“辦的不錯,你待會去偏門將跟我一起入京的小公子接到內院書房的院子里,在我書房旁邊的耳房里給她安置一間房子下榻。
此事盡量不要驚擾了別人,尤其是嫣兒那邊,盡可能的不要讓她們兩個碰面。”
“是,小的明白。”
柳明志將馬韁遞給了柳松,整理一下袍服朝著內院走去。
“韻兒,為夫回來了。”
柳明志的聲音剛落,齊韻的倩影便急不可待的沖出了房間,二話不說的便撲到了夫君的懷里,好似要將自己整個人都融到夫君的身體中一樣。
燈籠的火光,映照的齊韻的側顏,柳明志微微低頭便看到了齊韻側臉上流露出的焦慮之色。
輕輕地笑了笑,抬手輕撫著齊韻的披肩秀發安慰道:“傻娘子,為夫這不是安然回來了嗎?讓你擔心了!”
“夫君沒事就好,妾身這幾日總在做噩夢,夢到夫君你在回北疆的路上出了事情。”
聽著齊韻略帶哭腔的哽咽聲,柳明志心里軟洋洋的,緊緊地摟著齊韻的嬌軀抱在自己懷里。
“別擔心,別擔心,夢都是反的,夫君怎么可能出事呢!別胡思亂想了,夜涼,咱們進屋說。”
“嗯,你看妾身都糊涂了,妾身馬上讓玉兒準備熱水給你沐浴。”
“也好,一路上馬不停蹄的奔波著,確實也乏了,正好咱們夫婦一塊洗個鴛鴦浴。”
“好,妾身服侍你。”
并肩王府女眷眾多,熱水自然不斷,玉兒很快帶人安排了一桶灑滿花瓣的熱水給柳明志兩人伺候上。
鴛鴦浴自然少不了鴛鴦戲水的事情發生。
云雨過后的兩人換上了干凈的衣物慵懶的斜躺在床榻之上深情的對視著。
尤其是齊韻那雙楚楚動人的美眸恨不得將柳明志給融化了進去。
柳明志被齊韻盯著有些不自在,抬手捏了捏佳人的瓊鼻:“小一月沒見而已,為夫還能變化多大不成,看這么久不煩啊!”
齊韻乖巧的搖搖頭:“不煩,看一輩子都不煩。”
“呵呵.........為夫的乖韻兒什么時候也會說這些肉麻的情話了,若非為夫明天還得早起,否則今夜定然要與你這個小妖精酣暢淋漓的大戰一場不可。”
齊韻幽幽的看著夫君也不說話,片刻之后極為主動的朝著柳明志撲了過去。
房中再次響起充滿春天的氣息的音符,令路過的丫鬟們羞紅了臉頰疾步遠離而去。
東方見白。
洗漱之后的柳明志換上了一襲松散的常服走出了齊韻的閨房向著書房趕去。
至于齊韻,低估了夫君目前已經偶爾敢大被同眠的實力,自然嘗足了辛苦的甜頭,還在熟睡未醒。
“雅姐,起了嗎?”
房中瞬間響起了齊雅充滿驚喜的聲音:“夫君,妾身起來了,你何時回來的。”
“昨夜回來的,就沒有告知你們。”
柳明志一邊說著話,一邊推開了齊雅的房門直接走了進去。早就是知根知底的老夫老妻了,也沒有什么值得避諱的。
柳明志直接走到屏風后,入目的便是坐在梳妝臺前正在梳理自己秀發的齊雅。
一抹淺綠的肚兜半遮半掩的包裹著齊雅婀娜曼妙的玉體,一看就知道齊雅也是剛剛起來還沒來得及更衣洗漱。
齊雅聽到腳步聲,側目朝著柳明志看去,一瞬間的風情萬種滿是柔和:“夫君,一路上還安好嗎?”
柳明志緩緩停到齊雅身后,接過齊雅手里的木梳動作熟練的幫著齊雅盤起散落的發絲,一看就是老手,沒少這樣干過。
“當然安好了,不然為夫怎么能出現你身邊?”
齊雅乖乖的坐到凳子上,不時的在柳明志手里抽出幾縷秀發沒看著鏡中夫君的身影翻了嬌媚的白眼:“怎么,夫君這是嫌棄妾身多此一問唄,左邊的往耳朵后面順順,妾身是婦人,頭發不能這樣盤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