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害羞的,大哥還是那句話,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遇到了心儀的如意郎君領回來讓大哥過目一下,替你把把關,可別什么歪瓜裂棗,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領。
否則的話,別怪大哥不給你留顏面將其亂棍打出去。如意郎君,如意郎君,必須當得起如意二字。”
柳明志蓮足輕跺了一下,嗔怒的白了柳大少一眼:“大哥,你胡說八道什么呢?哪有女兒家的把男人往自己家領的!”
“這有什么,江湖兒女,何必拘泥于俗禮小節,大哥跟你青蓮嫂子還是奉子成婚呢,不一樣過得團圓美滿。
咱柳家的門風向來便是不拘泥于那些士子口中的俗禮小節。
不過有句話你可得給大哥記好了,不到出閣的那一天,千萬不要輕易把自己的身子交出去,知道了嗎?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肚皮里面藏得是什么花花腸子。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終身大事可千萬不能馬虎。”
聽到大哥說及男女之事,柳萱俏臉上的紅暈一下子蔓延到了珠圓玉潤的耳根子上面,將頭緊緊地埋在胸口:“大哥,你在說這些,萱兒可就不理你了!”
“長兄如父,大哥說這些也是為你好,不要覺得害羞,大哥是過來人,所以才會跟你說這些的。
你要理解大哥的苦心。
瓜娃子!硬是要的知道了嗎?”
柳大少說著說著突然一句蜀地方說了出來,隨后立刻目光如炬的盯著柳萱臉上的神色。
望著柳萱俏臉之上茫然的神色,柳明志神色一怔,低頭思索了起來。
“大哥,你在說什么呢?什么瓜娃子,硬是要得?”
柳明志臉色古怪的搖搖頭:“沒什么,一句跟將士們學的教人向善的話而已,覺得有趣,順口說了出來!”
“好吧,大哥你真是見多識廣。”
“萱兒的見識也不少呢!對了萱兒,你從什么地方趕回的家?”
“節州。”
“節州!節州可比京城暖和多了,你剛回來可得注意保暖,穿的衣服夠多嗎?可別感染了風寒,這大冷天的感染了風寒,可有的你難受的。大哥看看你穿了幾件內襯,若是衣服不夠的話,我讓你嫂子給你做幾聲送過去先穿著。”
柳明志說著說著一把抓起柳萱右手的皓腕,在其沒有反應過來不由分說的將其藕臂上的云煙袖口捋了上去。
望著柳萱凝脂般藕臂上那一抹刺眼的朱砂印記,柳明志瞳孔驟然一縮,眼眸深處帶著濃濃的疑惑之色。
‘王爺,陛下雖有行房之舉,可是脈象并無滑脈之相,說明房事并不過度,可是卻體虛.....’
“大哥,你干什么呢?從萱兒一回來你就不正常,現在還是不正常,到底怎么了你跟萱兒直說不行嗎?”
柳大少回過神來,望著柳萱不滿的神色輕笑了兩聲松開了柳萱的皓腕。
“臭丫頭,大哥關心你一下都不行嗎?看你穿了三件內襯,足夠保暖大哥也就放心了。
長兄如父,大哥癡長你幾歲,關心你不是應該的嗎?”
“你關心萱兒,萱兒當然感動,可是你的反應怎么讓萱兒那么..........”
“大哥,小妹!”
柳明禮的說話聲突然傳來,打擾了二人。
柳明志這才反應過來,說說笑笑間已經走到了內院的正廳之中。
望著一年多不見,成熟滄桑了不少的二弟柳明禮,柳明志給了小妹柳萱一個歉意的目光,朝著柳明禮走了過去。
“好小子,一年不見,壯實了這么多了,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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