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海招架著素衣人頭目的攻擊,臉色越來越焦急,因為誰也想不到有人會膽大包天到敢截殺未來皇后的花轎。
迎親隊伍里三十名大內侍衛,云家的二十名護衛,加上驟然出現的諜影密探,高手方面也遠遠不如突然出現的素衣人殺手。
至于迎親隊伍的太監宮女根本沒有幾個能是素衣人殺手的一合之敵。
眼看己方的傷亡越來越多,素衣人一點一點的壓縮著戰線逼近花轎,曾海心中火急火燎,將禁衛軍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發生了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還不趕來支援!
“閣下,你們可知道你們刺殺的人是誰嗎?那可是未來的皇后娘娘,你們在做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現在收手退去還為時不晚,否則禁衛軍趕來之后你們全部都要身首異處!”
“咱家有好生之德,愿意放你們一條生路!”
“繼續糾纏下去,落到咱家的手里咱家讓你挫骨揚灰!”
曾海無奈之下,只好用起緩兵之計,萬一云小溪真的出了差錯,縱然自己有一萬個腦袋也擔待不起。
素衣人頭領眼神冰冷,沒有絲毫正常人的表情,手里的樸刀對著曾海攔腰斬去,卻被曾海的一個大騰挪給躲避開來。
“笑話,放老子一條生路,好大的口氣。”
“不過老子帶著命令來刺殺云小溪,只要你們大龍一亂,老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曾海一招一式的跟素衣人頭領對決著,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京城主道之上的石板早已被眾人的內力震的碎成石塊,一時間塵土飛揚,干擾者所有人的視線。
曾海瞳孔一縮,一掌震開了劃向自己脖子的刀刃,眼前的殺手讓曾海感覺到前所未有的難纏。
招招欲要至于自己死地,從不宣而戰直接斬殺自己的坐騎到現在,每一招都想要了自己的小命。
“你們大龍,閣下不是我大龍人?狗賊,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到地下問閻王爺去吧!”
煙塵翻滾越來越嚴重,云小溪花轎周圍一個太監服飾的青年男子掃視了一下周圍纏斗的人群飛身閃入云小溪的花轎之中。
云小溪的頭蓋早已拿下,見到突然進來的太監云小溪俏臉驚變:“你....你是什么人。”
太監示意云小溪噤聲:“表小姐,千變郎君袁無面有禮了,不知表小姐可換好了甲胄?”
“是你,你怎么穿太監的衣服?”
“表小姐,這些不重要,你換好衣服了嗎?千鈞一發可不能有絲毫的耽擱啊。”
云小溪急忙點點頭,直接脫去了自己的鳳袍喜服,露出了里面的巡城司禁衛軍的甲胄。
千變郎君從懷里取出一件跟自己身上太監服飾一樣的衣服遞給了云小溪。
“表小姐,穿上這身衣服,到時候禁衛軍一到,你便可以在亂糟糟的環境里里魚目混珠了,最后少爺會安排你穿著里面的盔甲出城的!”
“好,我這就穿上。”
“煩勞表小姐站到一旁!”
“好!”
云小溪縮在一角穿著太監衣服,千變郎君在云小溪的花轎之上摳唆起來,一剎間一個跟云小溪一模一樣的死尸被千變郎君提了出來!
跟云小溪一比簡直一模一樣,無論怎么比較都看不出絲毫的差別來。
正在系著腰帶的云小溪見到尸體下意識的一堵丹唇,竟然真的一模一樣!
千面郎君給死尸穿上了云小溪的嫁衣,將其依靠在花轎的角落里。
“唉,你背夫偷漢,被判死刑,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一路走好!”
前面郎君輕輕的掀開花轎的窗簾一角,見到外面的情況之后一把攬著云小溪的柳腰閃出花轎,直接將云小溪按在花轎一角蹲下來抱著頭變得戰戰兢兢起來。
“依計行事!”
云小溪聽到細微的嘀咕聲輕輕地點點頭,跟一些太監宮女一樣抱頭圍著花轎蹲了下來。
千面郎君一點一點退開,直到一個隱晦的位置,一聲信號彈從天空炸裂!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