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志從書架之上取下一本書坐在了椅子上慢慢的翻看了起來:“待會給為夫擦擦背,閑著沒事干打掃了一下庫房,弄得灰頭土臉的沒法見人!”
云清詩嬌軀一顫,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專心看書的柳明志如蚊蠅一樣的輕輕嗯了一聲!
“清詩啊!”
“夫君你說!”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你自己的房間你不坐著合適嗎?坐下來說會話吧!”
“妾身知道了!”
云清詩有些拘謹的坐在柳明志的對面,嫩白的手指糾纏在一起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坐這里!”
“啊?”
柳明志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這里吧,都進門好幾年了,咱們兩個也沒有好好的聊過太多的話,不會怪為夫冷落了你吧?”
云清詩遲疑了一下還是緩緩的走到柳明志面前身體緊繃的坐到了柳大少的身上,如凝脂的玉臂輕輕地環在了柳大少的脖頸之上!
柳明志自然而然的將手臂從云清詩纖細滑膩的腰肢穿過,一手攬著云清詩的柳腰一手捧著書本輕輕地看了起來!
從最初的緊張云清詩見到柳明志沒有其它的動作也徹底放松了下來,嬌軀沒有初始的那么僵硬,柔軟的依靠在柳明志的肩膀之上,一不發的陪著夫君讀書!
對于柳明志衣服上的灰塵以及柳大少蓬頭垢面的模樣沒有絲毫的不滿之意!
“進了柳家這么久也沒出過遠門,在家里不會悶得慌吧,為夫聽誰說的來著,說清詩以前最喜歡云游四海到處找花魁去交流一下才學,嫁給為夫為妾之后賓州好像是你最后一次出遠門了吧?”
“夫君是聽誰說的,如果不是夫君提起來妾身都快將這些事情給忘了,真快啊,眨眼間跟夫君相識已經七年了!往事歷歷在目猶如昨日發生的一樣!”
“是啊,七年了,七年了你對這個家還是沒有歸屬感啊!”
云清詩嬌軀一緊,環在柳明志背后的蔥蔥玉手有些微微發顫!
“妾身不明白夫君說的什么意思,妾身自從進了柳家之后尊重韻姐姐,孝敬爹爹娘親,對夫君也從來沒有過忤逆之舉,怎么會對柳家沒有歸屬感呢,妾身生是柳家的人,死是柳家的鬼!從妾身進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了!”
柳明志淡淡的點點頭,眼神清澈的望著云清詩,抬手將手掌放在云清詩左側的胸口心房之上,雖然觸碰了佳人的隱秘部位柳明志的眼神卻無比明亮沒有絲毫的淫穢之色。
“為夫說的是你這里屬于柳家嗎?屬于柳明志嗎?”
云清詩一怔一只手慢慢覆蓋到了夫君的手背之上,緊緊地捂著自己的心房!
云清詩的眼神有些茫然,有些不知所措,玉手捂著夫君的手掌感受著夫君手心帶給自己的溫度望著窗外呢喃自語!
“百.........清詩的心屬于這里嗎?清詩...........清詩.......清詩也不知道!”
柳明志將手里的書冊丟到了桌案之上,慢慢的將云清詩的嬌軀搬向自己,靜靜地的望著云清詩有些迷茫的瞳孔!
“詩兒,每個人都有不為人知的過去,為夫也有無法告人的往事,但是每個人都有一次掙脫命運枷鎖的機會!現在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其樂融融,夫妻和睦相敬如賓不挺好的嗎?”
“清詩的枷鎖!”
云清詩的皓目中掙扎起來,一會明亮,一會黯然,一會喜悅,一會哀傷!
短短片刻之間云清詩的眼眸之中仿佛上演了一場百年孤獨的人生百態!
柳明志在云清詩的俏臉之上輕啄了一下!
“詩兒,為夫希望你能珍惜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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