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兒,吩咐廚房燒點溫水去,少爺要洗澡。”
“是,鶯兒這就去。”
柳明志托著勞累的身子向后院走去,只是他有些疑惑路上每一個路過的丫鬟臉上都帶著喜意,似乎柳府發生了什么喜事一樣。
終于柳明志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柳明志拉住一個丫鬟:“告訴我,府中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們為什么都這么高興。”
小丫鬟緊張的看著柳明志:“少爺,夫人有喜了,老爺每個人都打賞了一兩銀子給我們。”
柳明志一臉的驚喜:“你說什么?夫人有喜了?”
“是的少爺,府中的大夫剛剛替夫人把脈診治出夫人是喜脈,所以老爺一高興就打賞了府中的所有下人。”
“好了,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柳明志原地徘徊有些不知所措:“我要當爹了,這就當爹了。”
回過神來的柳明志感覺身上的疲憊之意驟然煙消云散,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一路小跑沖向了后院。
后院涼亭之中,石桌之上擺放著一盤洗好的仙桃,齊韻坐在石凳之上全神貫注的盯著手中的刺繡穿針引線。
柳明志對哪鮮紅水嫩的桃子視而不見,緊握拳頭輕輕走到齊韻身旁:“娘子。”
齊韻一驚猛地抬頭:“啊哈?”
“youwillnotget...............呸,娘子你別啊哈呀,為夫差點跑偏。”
齊韻放下手中的刺繡欣喜的看著夫君:“夫君,你回來了,鹿鳴宴結束了嗎?你身上怎么弄得這么狼狽不堪?”
“不不不,都不重要,什么鹿鳴宴都不在重要,幾個月了?”柳大少眼神灼熱到盯著齊韻的小腹,伸出手撫摸起來,這就當爹了。
齊韻嗔怒的拍掉夫君的手:“夫君,你胡說什么哪?什么幾個月了?”
“你還裝,是不是想給我一個驚喜,我都聽丫鬟說了,你瞞不住了,孩子幾個月了,怎么不顯肚子啊。”
齊韻臉色一白,銀牙輕咬下唇:“夫君,妾身沒有身孕哪!妾身無能,不能為夫君誕下一子。”
“娘子你在說什么哪,丫鬟都說了,大夫為夫人診治,乃是喜脈,夫人不就是你..........難道是那個夫人?”柳明志瞠目結舌,這才想起欣喜若狂之下竟然忽視了夫人與少夫人的區別,夫人有喜了,而不是少夫人有喜了。
回過神來的柳明志臉色糾結的跟吃了翔一樣,老頭子可真是........真是......該怎么形容那。
看著柳明志糾結不已的神色,齊韻臉色悲苦輕輕的跪倒在地上:“夫君,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妾身無能,成親多日也未能有身孕在身,為了柳家的香火得以延續,你把鶯兒納入房中吧。”
“娘子,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怎么能跪倒地上哪,咱們夫妻之間不興這套,快起來。”
齊韻臉頰一股清淚潸然而下:“夫君,你我成親這么久,妾身肚子怎么也不見反應,醫術上說,寒氣襲身,極易宮寒,不易有喜,妾身是不是自幼修習千里寒,暗疾在身所以才無法懷孕。”
憐惜的擦去齊韻的淚水,柳明志安慰道:“胡說什么哪,可能是夫君身體有毛病哪,別亂想,孩子這事情全靠機緣,以后會有的。”
“夫君,妾身..........嘔.........”
柳明志一急趕緊將齊韻攙扶在凳子上坐了下來:“怎么了,是不是吃壞了肚子,秋天雖然天氣見涼,可是有些食物還是不能亂吃的。”
齊韻臉色難看的搖搖頭:“妾身沒事,可能這些日子天太煩悶了些,就連母親大人送來的仙桃也沒有胃口。”
“你怎么不早說,我馬上去找大夫給你把脈,生病了得早點治。”
“夫君,不用了,多喝點溫粥養養胃就行了,不是什么大毛病,你別這么疑神疑鬼的。”
柳明志臉色一沉:“不行,有病了必須早點治,久病成疾,拖久了更壞事。”
齊韻抱著柳明志的胳膊撒嬌起來嘟著嘴可憐兮兮的看著夫君:“可是妾身不喜歡喝藥,太苦了......嘔.......”
“還說沒事,聽話,不然我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