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政知道柳之安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滿意的笑了笑:“云舒丫頭,讓柳伯父安排下人去找你齊韻姐姐敘敘舊,胡軍你讓下人帶領在柳府的前院轉轉,柳府的景色可是風景宜人的很啊,可是不常見。”
“柳小子,老朽擅自做主一回,你看怎么樣?”
“都聽山長的,學生馬上安排。”
各自安排好下人帶路之后,柳之安望著聞人政遠去的背影露出一絲凝重:“帝師就是帝師,往那一站便如一尊山岳,可怕。”
柳夫人悄悄的湊了過來:“老爺,你跟聞人山長打什么啞謎哪?”
柳之安神色古怪的撓了撓額頭,看著四下無人的正廳,猛地在柳夫人臉上一啄:“山長說咱們應該再生一個小寶寶了。”隨后揮袖哈哈大笑的遠去。
柳夫人愣愣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后看著已經消失蹤跡的柳之安:“呸,兩個老不正經。”
不過柳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逐漸紅潤起來,扭動豐腴的身姿離開了廳堂。
“柳松,不用扶了,少爺撐得住,不就是走到涼亭嗎?這都不算事,小爺可是獲取過扶桑友邦姓名的男人,九次郎,霸氣不。”
柳松看著扶著圍欄走路的還嘴硬的少爺不咸不淡的說道:“哇哦,太霸氣了,小松好佩服少爺啊。”
我尼瑪!柳大少不高興:“柳松,你是不是覺得少爺對你太溫柔了啊,薪俸不想要了是吧,你這也太敷衍了。”
柳松用力擠吧幾下眼睛,神色燦爛的像個菊花一樣:“少爺威武,少爺最棒,少爺戰無不勝。”
“恩!這還不錯,記住了,以后每次見到少爺都要喊上三次才行。”
“是。”柳松語氣斬釘截鐵,卻無奈偷偷翻個白眼,你都扶墻出來了,還吹哪門子牛逼啊!
遠遠看到站在涼亭挺拔的身軀,滿頭銀絲望著湖面靜靜出身的背影,柳大少一把掙脫柳松的攙扶,強行挺起了腰肢,做人嘛,不能丟分。
“老爺子,好久不見。”
聞人政動也不動:“中氣不足,腳步凌亂,氣息不穩,年輕人,君子有三戒,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壯也,血氣方剛,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氣既衰,戒之在得。年輕人,如猛虎下山崗,其根在于固腎培元,注意節制啊。”
柳大少看著聞人政一動不動的身影:“啊?”
聞人政搖著頭無奈的轉過身來,看著強行挺起身子的柳明志笑了起來:“還記得老朽第一次見你時說的什么話嗎?”
不知道聞人政忽然問起這個是什么意思,不過柳大少還是細細回想起來,片刻之后柳明志歪頭指著自己的鼻子不可思議的咆哮道:“我腎虛?”
“對啦。”
“老爺子,我敬你是前輩,你怎么能憑空污人清白,小子壯士的能打死一頭牛,哪里虛了?”
“跳一個?”
柳大少用力想跳起來,可是腳就是不離地,病毒就是不關閉,像個不倒翁一樣晃了幾下,乖乖的耷拉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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