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少嘴角抽搐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老頭子,老子跪兒子,怕不是要天打雷劈呦!撲通一聲柳大少也跪了下來,沖著老頭子叩頭:“老頭子,別這樣,我怕!”
柳大少磕頭柳之安也磕頭:“圣躬安!”
“老頭子,我怕天打雷劈!”
“圣躬安!”
齊刺史嗯哼了一聲嘀咕道:“收起來金龍令!”
柳大少忙不迭的點點頭將金牌揣進懷里,眾人這才起身,柳大少嘀咕道:“這玩意這么好用的嗎?”
“柳伴讀,見令如見君,金龍帝令所至之處,如帝親臨!”
“嘶,也就是說拿著這玩意干什么都可以了?”
福公公點點頭:“只要不忤逆犯上,欺君謀反,的確可以干什么都行!”
搜嘎,柳大少嘿嘿笑了兩聲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刺史齊潤,員外柳之安聽令。”
“不用拜,不用拜!”一頭黑線的攔著想要下跪的二人。
“臣金陵刺史齊潤,草民柳之安聽令!”
柳大少沉吟了一會捏了捏嗓子:“常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命令柳明志與齊韻吉時完婚,不得違背。”
一臉懵逼,二臉懵逼........拿著如帝親臨的令牌下這玩意命令的蝎子尾巴獨一份啊。
柳之安臉色發黑,想一巴掌抽死柳大少,可是又沒有那個膽子。
福公公心里發苦,明明連接旨都不知道怎么接旨的柳大少,怎么忽然變得這么靈光了?
“公公啊!”
“奴才在!”
“福公公有勞你回宮告訴陛下,就說草民成親之日已定,抽不開身去京師,君子一,駟馬難追,大龍仁義禮智治國,臣怎能違背對別人的君子協定,大婚事畢,到時候臣一定會跪在宮外等候陛下原諒!”
“啊?這這這......柳伴讀,咱.........”
柳大少作勢欲掏出令牌,福公公嘟著嘴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金龍帝令與圣旨孰輕孰重還真不好妄下定論。
事情已經不是自己可以左右的了,福公公臉一苦:“柳伴讀,咱把事情稟明陛下處理吧,咱回去復旨了!告辭!”
“等等,等等!”柳之安沖了過去,又是一張千兩的銀票塞了過去:“公公啊,犬子年幼不懂事,還望公公多多美幾句啊!”
福公公隨意的收下銀票,高興不起來,自己算是辦砸了皇上的差事嗎?
柳明志有功名在身,自己可沒有啊!
“公公稍等?”柳大少想起了什么。
福公公臉上一喜:“柳伴讀改主意了?”
“不是,我就是想問問公公會不會吸星大法?”
福公公愣愣的搖搖頭:“咱不會!”
“混元童子功哪?”
“不會?”
“咦,你真是我見過的武功最差的公公,公公慢走?”
什么嘛,跟曹公公,劉公公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啊!
福公公愕然的轉身,這一天天的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柳明志輕輕拍了拍顫抖雙腿,他真的沒那么平靜。
關鍵此時真的不適合進京,必須再三考慮。
棋差一招,滿盤皆輸,大龍的皇權到底如何?希望能賭對吧,望著遠去的衛隊,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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