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大儒啊,怎么就這么死了?”
“東圣絕對不會為今天這件事誅殺大儒,怪哉。”
“哼,一般大儒有罪,都會流放到前線或兩界山等地,東圣大人卻出手誅殺,一定有更深層的原因。”
“除了罪近背叛人族,沒有別的可能讓東圣出手。”
“馮大人,其他人有沒有消息?”
馮院君回答:“有。兩位大學士、四位翰林、八位進士和九十六個舉人及其他們一族被流放各地前線,與妖蠻戰斗,五代以內不得回慶國,那位大儒的三族也全被流放到前線。”
方運突然道:“我景國去年那一戰,損失一位大學士、兩位翰林、四位進士和四十八位舉人,而這次流放的人數恰恰是這些數字的兩倍。”
眾人恍然大悟,精神大振。
“看來東圣心里明白,但畢竟沒有十足的證據,以前沒有處理那些人。現在他們做的太過,對方運形成極大的威脅。東圣也不需要證據,直接出手,他們也只能打落牙往肚子里吞。”錢泊尚道。
“去年陣亡的有我一位好友,此事我修書一封寄于他家人。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們記得方運的好。也讓他們知道,這個天下,還是有公道的!”
“哼,若
不是有方運在,我們上哪去要這個公道。還不是白白犧牲了?”
“你這么想太過極端,人族想強大,必須要有人犧牲。”
錢泊尚低聲道:“我從來不怕犧牲,我只怕我們的犧牲帶來的功勞被某些人獨占,當論功行賞的時候,他們只記得自己和后代,卻忘了我們和我們的后代。”
眾人沉默,這是永遠無法解決的難題。
突然,一只文字鴻雁飛來,馮院君看完后道:“詩君為弟子施德鴻的行道歉。并決定賦詩一首,在玉海城七夕文會之上相贈景國人。”
“哼,什么贈詩,無非自知理虧,但不能就這么敗了,來一首詩力壓我景國,這樣他不至于丟了所有面子。我景國人要是有人作詩勝過他,反而不大度,畢竟他都道歉了。”
“畢竟是四大才子,而且并沒參與此次文斗。愿意道歉已經是極限,這個面子我們要給。不過,這次七夕改成詞會。”馮院君微笑道。
眾人會心一笑,玉海城的七夕詞會上。詩君送來一首詩,怎么也壓不到玉海城的文人,萬一出了什么好詞,那詩君臉上肯定掛不住。
不過這種事是很普通的文名之爭、意氣之爭,大家都沒放在心上。
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在不遠處響起。
“方運可在這里?”
方運聽得出這是張破岳的聲音,扭頭一看。張破岳和趙紅妝一起向這里走來。
趙紅妝似是有憂色,見方運一切都好,松了口氣。
那張破岳卻好似什么都不在乎。
“張都督不坐巡龍船了?”方運半開玩笑道。
“詩君被劍眉公嚇跑了,我自然就不用坐了。不過我過幾日就不是張都督了,要去定遠軍中效力。”張破岳道。
方運知曉在景國北邊有左右前后共四軍,其中定遠軍就是前軍,而左軍去年被狼蠻打殘,右軍一直無比穩健,后軍被左相掌握。
方運對景國的軍情了解不深,但也知道前軍最深入草原,在左軍被打殘的情況下,前軍極可能是狼蠻的下一個目標,那里比玉海城危險無數倍。
“已經定了下來?”方運問。
“定了。我現在已經不是三品的都督,而是從二品的前將軍,升官了,好事。”張破岳似乎很高興。
“祝賀張將軍高升。”眾人一起祝賀。
張破岳很得意地摸著絡腮胡,道:“明日我在得月樓宴請賓客,你一定要來,對了,準備好一首詩送我,不然我不走!”
“這就是張將軍親自來找我的原因?”方運笑著問。
“對!”張破岳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然后補充道,“別糊弄我,起碼也要出縣。”
方運道:“既然將軍送我一個蛋,那我明天就送將軍一首詩。”
“好好準備,到時我讓你即興作詩,你一步一句,四步成詩或八步成詩,詩名就叫《方運送張破岳》,大家一起出名。”張破岳道。
方運哭笑不得地看向趙紅妝,趙紅妝一臉無奈。
一旁的人都在偷笑,心想果然是將軍狂,連要詩出名都這么霸氣。
。(未完待續。)
ps: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