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懷璧其罪?”
肖彌故作恍然大悟狀,“師叔是說這個道理啊?那我懂了。就像師叔您,如今金丹初期的修為,卻揣著不少好東西吧?比如您那件寶器的離火劍?是不是也該拿出來分潤一下給更需要它的師侄我呢?畢竟,您也懷璧其罪啊!”
“你!”張黎被肖彌這番胡攪蠻纏又暗藏機鋒的話氣得渾身靈力一陣波動,差點沒直接動手。
他沒想到肖彌如此難纏,嘴皮子功夫也這么厲害。
兩人的嘴炮和金丹靈壓的碰撞,早已驚動了附近其他區域的試煉者。
不少筑基期的隊伍紛紛被吸引過來,圍在洞府外觀望,臉上都帶著好奇和驚疑不定的神色。
“咦?那不是觀玄圣地煉器峰的人嗎?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杠上了?”
“那個是金丹修士吧?怎么跑來外層欺負筑基弟子?”
“好像是為了爭搶什么東西?聽意思,那個筑基弟子身上有寶貝?”
“什么寶貝能引得金丹修士不顧臉面親自下場來搶?”
“嘖嘖,看來觀玄圣地內部也不太平啊。”
圍觀者的議論聲隱隱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落在張黎耳中卻格外刺耳。他本以為自己親自出面,以金丹修為壓迫,肖彌必定乖乖就范,沒想到這肖彌當真是死鴨子嘴硬,還敢反唇相譏,現在更是引來了外人圍觀,讓他臉上有些掛不住。
尤其是那些議論中“不顧臉面”、“欺負筑基弟子”的字眼,讓他的殺意更盛。
他眼中寒光一閃,決定不再廢話,就算背上個欺凌晚輩的名聲,也要先將那鐵甲龍奪到手!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就別怪師叔我替你師尊清理門戶了!”
張黎給自己找了個蹩腳的理由,金丹期的靈力開始瘋狂匯聚,一股恐怖的威壓驟然提升,就要強行出手!
洞府內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侯景和陳婉臉色煞白,被那恐怖的殺意壓得幾乎無法動彈。
肖彌的眼神也徹底冷了下來,體內手中的蜃樓石作為陣眼在默默運轉。
蜃樓空界陣,要看看他的威力了!
而洞外圍觀的人群中,一些有心人的目光也變得閃爍起來,似乎也在權衡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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