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忍不住哆嗦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怎么行啊,張師兄可是煉器峰大師兄,我……我怎么打得過……”
說著,他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子,仿佛想要躲到肖彌身后,那副懦弱的模樣盡顯無遺。
“哈哈,你這話簡直逗笑我了,他十年都未突破筑基,我現在已經金丹了,你說三年后他挑戰我?”現在換成張黎瘋狂地笑了起來。
廢品峰其余人也在議論紛紛,筑基期和金丹期,簡直是天與地,怎么可能用三年就追上。
周處機面對這緊張的局勢,竟沒有絲毫反駁,反而伸手又拿了些桌面上一盤炒面干了起來。
他用盤子蓋住臉,試圖以此來緩解自己內心的不安。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碗沿與手臂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響,還有拿干飯時候的“吧唧嘴”聲,在這寂靜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張黎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繼續補充道:
“你看看,這種愛吃的肥豬,怎么可能打得過我,女人又被我搶走了,他注定是失敗者。”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尖銳的針,刺向周處機。
然而,周處機依舊充耳不聞,像是將自己封閉在一個只屬于食物的世界里,干飯的速度更快了,“吧唧嘴”聲在安靜的場合里顯得有些突兀。
肖彌實在忍無可忍,眼中閃過一絲怒色,甩手一揮,一道靈力如利刃般射出,精準地將周處機手上的飯碗打碎。
“別吃了,拿出點男人志氣!”肖彌輕喝,聲音鏗鏘有力。
瞬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冰冷刺骨,所有人都能感覺到肖彌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意。
周處機保持著拿碗的動作,一動不動,仿佛時間在這一刻靜止。
“弱者,連送死的勇氣都沒有,你說是吧,邱師弟。”張黎輕蔑地笑著,故意拉長了語調,眼神中滿是對周處機的不屑。
就在眾人都以為周處機不會再有回應時,一直不說話的周處機突然蹦出這句話:
“我接受,三年之后,我們再戰。”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某種決心,像是挽回男人最后的尊嚴。
其余人聽到這話,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滿是難以置信。
廖芝昕瞪大了眼睛,用手捂住嘴巴,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還是那個懦弱的周處機?”廖芝昕忍不住低聲說道,隨后又亮起一絲狠厲,“他找死!”
“這是平時那個吃拿卡要的周執事嘛?他這不是去送死嗎?”其余人也紛紛質疑。
“這可是要死人的,周執事可是不久才筑基。”有一名練氣四段的質疑道。
塵那拉也一臉震驚,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就憑他?簡直是笑話,這不是明擺著去送死嘛。”
晨鐘婷則是皺著眉頭,一臉疑惑地說:“他是被肖彌帶傻了吧,居然敢答應,三年后他怎么可能是張師兄的對手。”
“你們放心,我周某不會死!”周處機把手上的盤子一扔,便踩上一枚飛劍,離開了廢品峰峰頂。
張黎則望著周處機離開的背影微微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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